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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等到日上三竿,早过了开课的时辰,他还是没有出现。
这就有点不寻常了。
薛居正是一个极自律极勤恳的人,不管是在朝堂为官,还是退任后到宫学做先生,从来都没有迟到旷工这回事,一直都是风雨无阻,兢兢业业。
赵德昭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招手叫来钱牛儿:“你不用在这里等着伺候了,现在就跑到薛府门前溜达一圈,跟他府里的门房套套话,打探一下消息。”
将近中午,钱牛儿探得了消息,回报禀报:“薛公病了,听他府里的下人说,病势很重,恐怕是起不来了……”
薛居正都七十多了,说他病得恐怕起不来,那意思基本就是这两天便要闭眼蹬腿了。
赵德昭苦笑一声,心里不禁有点恼火:“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您老早不病晚不病,这时候病个啥啊?我想在您老面前挣表现都没机会了,这下全完犊子了!”
恼火归恼火,但对这样一位刚正端方的老先生,赵德昭仍然敬意不减,马上吩咐钱牛儿:
“把我的坐骑牵过来,头前带路,咱们去薛府!”
汴河之畔,石头巷,薛府。
得知天水郡王亲身前来探望父亲,薛居正的长子打开中门,亲自出迎。
彼此叙过礼,进到正厅坐定,赵德昭开门见山说道:
“听闻令尊病重,小王感念师生之谊,特意前来探望,可否引小王面见一下令尊?”
薛家老大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家严昨晚偶感风寒,导致旧疾复发,咳嗽了一整晚,才服了安神汤药,刚刚睡下……”
赵德昭没等他说完,便马上摆手:“既然如此,那小王明日再来便是,让薛公好生休息最要紧。”
“殿下千金之体,亲临探病,我们薛家实在有失恭敬,怠慢了殿下……”
“千金万金,不如病人的身体金贵,还是薛公的身体为重。”
赵德昭见不到人,只得说了些慰问的话,临走前嘱咐薛家人:若有什么治病上的药材需用,直接派人到天水郡王府上去取。
从薛府告辞出来,赵德昭还没出巷子,便看到一大队人马从巷子口涌了进来。
高大的旗牌,煊赫的仪仗作为前导,数百名带刀执枪,排着整齐的行列,拱卫着中间的一辆马车,宛如一支军队正在行军,很快就把整个巷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赵德昭用不着辨认前导旗牌上的文字,他就知道是哪一位的大驾到了。
除了皇帝老爹外,整个东京也只有自己的二叔晋王赵光义能摆得出这个排场。
赵德昭不想在此露相,当即在路边下了马,转身背对着街面,任由晋王府的长长队伍如同河水一般在身后流淌而过,心里忍不住想:
“赵光义的消息一点也不比我慢,他来薛府也是探病吗?只是来探病吗?”
……
晋王驾临,非同小可。
薛居正的五个儿子大开府邸中门,一起出门迎接,五个大汉在阶下站成一排,煞是壮观。
这个迎接规格,可比刚刚迎接赵德昭要盛大隆重得多了。
至于刚刚挡住了赵德昭的不便之处,当然也就不再是阻碍,薛居正的儿子们没有露出任何为难之色,也没有推三阻四,直接就把老爹叫醒了。
“王爷大驾光临,老朽卧病在床,不能起身相迎……”
卧房里,薛居正在儿子的帮助下,勉强坐起身来向晋王赵光义致意。
赵光义摆手示意薛居正不必多礼。
“您是朝廷耆老,正该好生休养,保重身体。”
薛居正神色平静,淡淡道:“休不休养的,也没什么分别了,老朽岁数到啦,两眼一闭就了了账,只是还有些事放不下……”
赵光义探身,轻声问道:“薛公放不下的,是家事还是国事?”
薛居正坦然答道:“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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