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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那些个咕咚心眼子都哪儿去了?
<咕咚:gu四声dong轻声。
贬义词,有“蔫吧坏”
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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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了刘忠一下后,王维忠说道:“这都干多少年的老职工了,这点玩意儿还能出错?”
听了王维忠的话,刘忠彻底傻眼了,半晌没醒过神来。
只是,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
目送着王维忠和刘忠走出门外,老吴脱了白大褂,抬手看了看表。
晌午了,该接孙子去了。
老吴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之后,拉开了抽屉。
从里边拽出一条山海关特长支的香烟来,和两包茶叶一起,装进了帆布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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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使用最多的归纳工具。
年轻年老通用……
李长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王维忠一行和老吴先后离去,面带微笑,喝了一口茶水,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来的客车上,刘忠一直在低头琢磨着这事儿。
想了半天,对王维忠说道:“我怀疑就是那个姓钱的把牛黄给调了包!”
王维忠想了想说道:“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能瞎说。”
“跑不了他卖切糕的!”
刘忠恨恨地说。
毕竟,这副牛胆,曾经去钱亦文家串过门。
而且,走的时候是完整的,回来的时候,却是破的……
气急败坏的刘忠,忽地一下拉开了车窗,拎着兜子底儿猛地一抖,一堆“牛黄”
叽里咕噜地滚落下去,和路边的马粪蛋子掺在了一起。
“你给我等着!”
刘忠忿忿然在心底里发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