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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无退路。
命运已定。
不久,马车在旅馆前停了下来。
我付了车钱和一点合理的小费。
随后,马车原路返回。
我推开旅馆的门。
镶着旧橡木护壁板的大厅一切都没有变:被黑色的大梁支撑着的天花板,总是放在绿色和琥珀色窗户下面的桌子和仍挂着昔日的猎物的墙壁。
对面紧里是托尼的圣所,即柜台,这里最醒目的是一颗老虎头,丹尼尔&iddot;莫尔斯当上校从印度人那里带回来的一个纪念物。
上校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旅馆老板托尼,托尼觉得那是旅馆里最美丽的装饰物。
我来到酒吧间,卸下行李包,坐下来。
大厅里空无一人。
毫不奇怪:在我的记忆里,这钟点是没有多少客人的,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不一会儿,托尼出现了。
这是一个性情开朗,中等身材的男子。
宽阔的脸庞衬托着金边眼镜后边那两只灰中透蓝的眸子,两腮的胡须已经灰白了。
&ldo;三星期前我预订了房间,&rdo;我说,&ldo;我叫悉尼&iddot;迈尔斯。
&rdo;
他握住我的一只手,露出善意的微笑。
&ldo;我叫托尼&iddot;费勒,愿意为您效劳。
您会过得很愉快,迈尔斯先生。
天气预报说近来是持续的晴天。
此地虽是穷乡僻壤,但很美而且……对了,要不要先看看房间?&rdo;
&ldo;对,不过我想先喝一杯。
&rdo;
&ldo;好的。
我叫人给您端来。
您的行李,我给您送上去。
&rdo;
托尼走了。
他把我当成了一般的客人。
第一关算是度过了,但还有许多,许多许多更加困难的关卡!
这只是刚刚走进了虎穴。
关于如何步步深入,我还没有具体而明确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