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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怎会心里去。”
苏恪继续淡然,“他既然自诩擅长此事,本王便祝了他一臂之力。”
“王爷做了什么?”
宋尔雅惊奇道。
“恰好沉香身上随时带着些药,本王便让宋七在他酒中下了颤声娇。”
宋尔雅一想她这瑞王爷装傻已装了两三年有余,装得已炉火纯青,且又是这般心思深沉的人。
今日酒席上那副无辜样子,她现在想都能想出□□分神韵来,“扑哧”
一声,哭笑不得道:“竟两份药一同给他下了……这么说蒋家宝贝儿子今夜有些惨……”
苏恪颔首。
正将再说什么,屋中却忽然一片漆黑。
宋尔雅一愣,怕是这屋中许久不曾有人住,灯油亦许久不曾添置新的,已经不耐燃了。
黑暗中那人摸了过来,她手被人握住。
只听那人沉沉道:“你坐着,我去叫锦绣。”
宋尔雅有些怕黑,可这醇厚的声音却如有了法力般让她安定不已。
“不用了。
我记得这屋中便有些,且找找罢。”
宋尔雅黑暗中一笑,娇声道:“相公,去搬个凳来。”
苏恪心中微热,依言将自己坐着的四方梨木雕花凳搬到她身边。
“抱我上去。”
宋尔雅命令道。
就如命令着一位忠实的家仆。
脚下一轻,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稳稳当当站在那凳上。
面前是个比侯府里壮汉还高出许多的顶竖柜,她记得那灯油便搁置在其上。
只是摸着黑左右仔细翻了一番,竟死活都未找到。
她倔强劲儿便上来了,又是好一番找。
忽听得苏恪在身后问:“可找到了?”
她略懊恼转过身:“没……”
许是苏恪怕她摔了,站得离她很近护着,又抬着头想仔细看清那柜顶的东西,宋尔雅身子一转过来,二人嘴唇便猝不及防地挨到一起。
不剩一寸的距离,他的呼吸近而可闻。
微微僵住的宋尔雅甚至可以感到他鼻尖的热度,溅起一丝丝炽热的酥软。
也不知是谁主了动,这一寸距离顷刻间消失无踪,宋尔雅只觉浑身一颤,脊背上从下而上如遭雷击般泛起一阵酥麻。
温热的唇舌带着他的独有味道铺天盖地而来,这一番唇舌交缠变本加厉,宋尔雅先还努力地配合着他,下一刻身子便已被他从凳上一手抱起,她就这么晕晕乎乎地攀着他有力挺拔的身体热切地由他吻着。
他的动作全无平日里闺房中的自制与优雅,这一路从眼到脸,从颌到颈,他如解开链条的兽一般狂热地辗转吸吮,每一次都用力到近乎粗鲁。
宋尔雅几近失控地感受着他火热的唇,他宽大的肩,他壮实的胸膛,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胸中火起,再一次加深这个吻。
上下都被他揉着捏着,她的身子开始不受自己摆布,襦裙被他一把掀开卷到腰身,他抱着她来到桌前,伸出一手稍稍费力一扫,书稿墨砚便叮咙哐啷落了一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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