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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又不能送你走。
他们不许我走到花园墙那头的。”
“您送我!
在这样一个晚上,为了我的方便就是请您迈出这个门槛,那我也于心不忍啊!”
我叫道,“我要您告诉我怎么走,不是领我走。
要不然就劝劝希刺克厉夫先生给我派一位带路人吧。”
“派谁呢?只有他自己,恩萧,齐拉,约瑟夫,我。
你要哪一个呢?”
“庄上没有男孩子吗?”
“没有,就这些人。”
“那就是说我不得不住在这儿啦!”
“那你可以跟你的主人商量。
我不管。”
“我希望这是对你的一个教训,以后别再在这山间瞎逛荡。”
从厨房门口传来希刺克厉夫的严厉的喊声:“至于住在这儿,我可没有招待客人的设备。
你要住,就跟哈里顿或者约瑟夫睡一张床吧!”
“我可以睡在这间屋子里的一把椅子上。”
我回答。
“不行,不行!
生人总是生人,不论他是穷是富。
我不习惯允许任何人进入我防不到的地方!”
这没有礼貌的坏蛋说。
受了这个侮辱,我的忍耐到头了。
我十分愤慨地骂了一声,在他的身边擦过,冲到院子里,匆忙中正撞着恩萧。
那时是这么漆黑,以至我竟找不到出口;我正在乱转,又听见他们之间有教养的举止的另一例证:起初那年轻人好像对我还友好。
“我陪他走到公园那儿去吧,”
他说。
“你陪他下地狱好了!”
他的主人或是他的什么亲属叫道。
“那么谁看马呢,呃?”
“一个人的性命总比一晚上没有人照应马重要些。
总得有个人去的。”
希刺克厉夫夫人轻轻地说,比我所想的和善多了。
“不要你命令我!”
哈里顿反攻了。
“你要是重视他,顶好别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