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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登跟着她走进了通道的深处。
两边的墙壁直耸入天。
某个地方敲响了钟声,八点了……
“罗伯特!”
维多利亚轻声唤道。
兰登抬头一看,维多利亚在通道的尽头了。
她指指教堂的后部,又向他招招手。
兰登不情愿地朝她慢慢跑过去。
在后墙的底部,一道石垒伸出来遮住了一个狭窄的洞——一个扁平的通道,直接切入教堂的地基。
维多利亚跪下来,费劲地朝地道里看。
“我们去检查一下门,看看是不是开着的。”
“等等,我先进去。”
兰登从她身边走过,钻到黑乎乎的洞里去了。
“小心在台阶上等着。”
他一手扶着墙壁在黑暗中慢慢挪动着。
他的指尖觉得岩石很尖利。
地道慢慢变窄,兰登放慢了步子。
他觉察出维多利亚紧跟在他身后。
墙朝左边拐的时候,地道通向了一个半圆形的凹室。
奇怪的是,这儿有点微光。
在暗处,兰登看到了一扇沉重的木门的轮廓。
门虚掩着,一束光从里面射出……门的铰链被一个破旧的横木弄裂了,还卡在木头里。
他们默不作声地伫立了一会儿。
然后,黑暗中兰登觉得维多利亚的手在他的胸前摸索着,悄悄地伸到他的外套里。
“放松,教授。”
她说,“我只是在找枪。”
在逐渐黯淡下来的光线中,波波洛圣母堂里面如同一个阴暗的深洞,它不像是一个大教堂,倒更像是一个还没完工的地铁车站。
主厅就如一个障碍跑训练场:开裂的地板、砖砌的平台、小土堆、手推车随处可见,甚至还有一个生锈的挖土机。
巨型圆柱拔地而起,支撑着拱顶。
借着彩色玻璃反射的柔光,可以见到有细沙粒悠悠地漂浮在空气中。
兰登和维多利亚站在铺开的平图里乔壁画下面审视着被毁坏的圣坛。
毫无动静。
一片死寂。
维多利亚双手握枪举在身前。
兰登看了一下表:晚上8点04分。
呆在这儿我们一定是疯了,兰登想,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