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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湿得透明,蒙在沉佑失神的脸上,沙哑的喉音从不断吞咽的喉咙里溢出。
直到沉吝宽恕地松口,才发现身前的人已经神情呆滞,洁白胸膛向外挺起,两点骚红的乳豆在纱幔上颤抖着磨蹭。
他浑身冒汗,眼睛好似一汪清泉,汩汩流出晶莹水花。
她半撑起身,拢了拢散开的领口,无意中扫到沉佑左侧雪臀上,有一个完整的、鲜红欲滴的巴掌印。
妖冶,诱人。
这么好看的印记,该有一个对称的。
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尖牙,她垂手,掌心向下,在右侧臀肉相对称的位置,重重地打了下去。
“嗯啊!
呜呜…别打…”
沉佑刚被狠狠标记过的孕体敏感到连床单摩擦都觉得痒,更何况是被亲妹妹责打屁股。
剧痛与羞耻猝不及防,他忍不住哭着哀求。
“哥哥的房间,是别的女人能随便进来的。
是吗?”
沉吝一边用微凉的指腹按摩着隐隐泛红的掌印,一边垂头在沉佑耳边轻声说。
沉佑在她危险的口吻中瑟缩了一下,抓紧手中的床单,慢慢地说:“念梧她…只是个Beta侍卫…”
“Beta怎么了?如今不忌性别的人多了去了。
哥哥真是天真。”
沉吝叼着他的耳垂,湿润的声线钻进粉红的耳朵,“这么没有防范心,是不是想要妹妹帮你长个教训?”
“唔…哈啊…什,什么…”
沉佑被添得情动,孕肚下粗圆的肉棒抬起了头。
“啪——”
“啊啊啊!
不!
别打那里!”
高高扬起的巴掌不偏不倚落在了试图消退的红印上,高隆的雪臀被扇得左右晃动,印记变得分明,边缘似乎有线条微微肿起。
但还是离昨晚留下的那个差一点。
沉吝不急不躁,冷静自持地看着被抽得扭动的腰肢,还贴心地拂去臀肉沁出的薄汗。
“呜呜…哥哥知道错了…不能再打了,长离…唔嗯,好疼…”
沉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两巴掌折磨得兄长尊严全无,任凭沉吝说什么都认,只求不要再经受可怕的责罚。
“疼吗?疼怎么还让骚肉棒翘起来了。”
沉吝凉凉地贴在耳侧,“离了我就勾引其他女人,这让我很不高兴呢,哥哥。”
沉佑委屈巴巴地捧着孕肚,不明白长离为什么生气,抽噎着解释:“呜呜…没有!
没有勾引别人!
长离…你相信哥哥…”
“是么。”
白天没打过你,你等着,晚上老子画个马蜂蜇死你,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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