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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傅大少信誓旦旦,一定要再登一次渔船、玩一次海钓,然而今天是不可能再去的了。
哪怕他死活想去,陆大佬也一定会把他敲晕扛走。
午饭后,这帮大小伙轮番逗了会小包子,看天色不早,告辞离开。
走之前,问林家买了些海带、蛤蜊干、螺肉酱等。
本来还想买点新鲜海货的,可他们还要去县城浪,担心路上时间太长,没到家就死了,只好自我安慰:下次总还有机会再来。
送走客人,徐秀媛开始收拾堂屋,在圆台面下发现了五张大团结。
“这……”
她无措地看向侄女,“他们落下的?”
徐随珠倒是一眼就明白了:“想必是抵中午的饭钱。”
徐秀媛不禁感慨:“吃顿便饭还给钱,城里人也太客气了……”
“对了,随随,卖龙虾的钱还没给你。”
徐秀媛看到钱,想起这事,一并把钱拿了出来,“今天中午吃的都是你钓的,这钱姑不能收,一共两百,你都收好了。
到时候买建材。
回头挑渔场空闲的时候,让你姑父找些人去帮你把屋子修好。”
“姑,还是你帮我收着吧,到时候买材料还得你和姑父帮忙掌眼,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徐随珠说。
她压根就不懂。
徐秀媛想了想也好:“那姑帮你收着,等修完屋子剩下的再给你。”
“两百块修屋子够吗?”
早晨,她去老屋那边转了一圈。
钥匙许久没用都生锈了,费老鼻子劲才把院门打开。
院子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屋前屋后的菜园茅草长过了膝盖。
她拣着没被茅草淹没的青石砖走,差点被上头的苔藓滑一跤。
短短十来米路,走得她鼻尖冒汗。
听她姑说,打从那不负责任的娘跟别的男人跑了之后,原主就再没回过这个家。
钥匙一直扔在她姑那,料想是怕触景生情吧。
好好一个家,因为徐父的意外,转眼家散人空。
海边本来就潮湿,加上经年不通风,屋子里一股霉味。
开门时,门框的震动,带得天花板扑簌簌掉了一地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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