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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些人和当初是不是同一群,我只知道,姜越不在里头了。
莫名的,我松了一口气。
一进到包厢,他们就闹着要喝酒,把服务生叫进来,一下要了好几打啤酒。
不用说,这又是要灌我的。
每个人先上去点了两首歌,没轮到自己顺序的时候,就凑做一堆划拳喝酒。
我不知道是他们事先商量好,还是我运气太差,只要有我参加,那最后输的一定是我。
在火锅店时,我就因为那“变态辣”
的锅底一个人喝了近两扎酸梅汁和四瓶啤酒,这会儿又几听啤酒下肚,膀胱实在憋得受不了,我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厢。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
我解决完了生理问题出来,正要穿过走廊,突然一间包厢的门开了,从里头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他应该是喝大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眼神十分迷离。
醉鬼都惹不起,我特意往旁边让了半步,还是不走运地被他撞上。
“小姐,对不起啊。”
他“嘿嘿”
地笑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不住地往我的胸部瞅。
因为包厢里空调温度很高,我又喝了不少酒,便脱了羽绒服,现在最外面的是一件紧身的针织衫,刚好勾勒出了我上身的线条。
我不由皱起了眉,心下生出些反感与厌恶。
“没关系。”
我说完就要走。
“小姐,别急着走嘛!”
中年男人忽的拉住了我的手,肥硕的手指似调情似撩拨的在我的掌心刮了一下。
我恶心得胃开始翻滚。
“先生,请你自重!”
我强行把手抽出,他又上手来抓,我下意识地将他推开——
“嗵”
的一声,他摔到了地上。
我用的力气一点也不大,只是他自己站立不稳,才会被我一推就倒下。
大约是觉得丢脸,中年男人的脸上没了笑,恼羞成怒地冲我吼道:“你给我站住!”
我当然不会乖乖站在那儿不动。
可这整条走廊都是直的,我要回了自个儿的包厢,难保这男人待会儿不会带人冲进去闹事。
于是我眼不斜心不跳地从我们包厢门口路过,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然后拐了个弯。
这边也都是连在一起的包厢,我挑了一间听起来没声的,推开门就躲了进去。
我没想到里头会有人。
一群男人在喝酒,没人唱歌,也没有一个陪酒女郎。
这画面说正常也正常,但说诡异,也挺诡异的——毕竟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单纯喝酒的人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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