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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寒渊避之不及,闷哼出声,抱着小腿在原地弹了好几弹。
抬头,阴鸷起来的目光狠狠剜她。
她倒是会挑地儿,胫骨的位置,疼得他直不起腰,饶是素养那般优雅也忍不住吼了脏字,“*!
你还真敢踢!”
“不这么踢你怎么舍得回一下头理一下我?”
她甜甜的笑,冷冷鄙夷,“无耻之徒!
真好意思盯着看,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
“他们都好意思免费表演了,不看白不看。”
寒渊牵了牵嘴角,追上去堵住她的去路,狭长凤目水光潋滟,戏谑地瞧着她,“倒是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
苏炔退开两步,不想理睬他。
他得寸进尺,紧逼过去,想起上次在医院苏听婵对他说的话,目光里笑意加深。
他伸手攫住她乖巧得像松鼠般细细的下颌,抬起来,迫使她看向自己,“撞见别人激情,正常人的反应一般都会盯着看,谁不爱热闹?可你却犹恐避之不及,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呢?我记得你从前胆子很大的,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你有必要这样刻意低着头守着自己的目光吗?还是说……你在压抑着什么?”
苏炔愤怒地甩开他的手,满脸都是被他言中的恼羞成怒。
两颊酡红,像熟透了的桃子,粉粉的红从桃尖氤出来。
他笑得更欢,“你这样压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猜测,你是不是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呢?”
“闭上你的烂嘴!
你恶不恶心?神经病,懒得理你!”
苏炔凶神恶煞地吼他,放在身侧的手却无声绞紧了,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很怕很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寒渊盯着她看了很久,目色越发深邃,然后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认真,就代表你输了……
“滚开啊你!”
她怒极地推开他,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刚才差点没紧张死,还以为他知道秦子俊的事了……
怎么老是这样自己吓自己?
她不禁有些绝望,每次只要和他单独呆一起,她的脑子就不够用了,动不动就被他整得神经衰弱。
**********
两人吵吵闹闹,来到了楼上。
寒渊走在前面带路。
苏炔望着窄小的走道,密闭的环境,以及壁灯发出的暧昧的暖色光线,有些迟疑要不要跟上去。
寒渊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打开门,按开灯,察觉到身后没有脚步声,他回头看向几米开外遥遥站定的女人,“不敢进来?怕我吃了你?”
苏炔横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内是典型的欧式奢华装潢,吊灯全是橘色光线,绒绒的暖黄,有点邪气,暧昧的象征,打在脸上不禁让人眩晕。
这种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用来办正事的。
他说,这是他定制的套房,那意思就是说他时常会过来住,而楼下就是夜总会,消遣起来也方便,找女人更方便,一抓一大把,燕环肥瘦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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