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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国清明阁阁主宫羽轩为何会在这里?”
云风沙问。
指的是刚那咳嗽又吐血的秀美青年。
凌晏霄答非所问。
“抱宫羽轩进屋的那人叫赵衡文。
舍妹倾慕于他。”
云风沙道:“是你全部道来,还是我一问你一答。”
凌晏霄浅笑道:“自是本教主全部道出。”
“舍妹曾救过赵衡文。
当时他们一人受伤双目暂时失明,一人是自小哑巴,赵衡文双目治好时,舍妹却已香消玉殒。
赵衡文对舍妹无意,舍妹也不曾表明心意。
后来赵衡文遇上宫羽轩,不想竟倾慕于与舍妹一个容貌却是男儿身的宫羽轩。
可谓是一喜一忧一绝。
一喜二人彼此有情,一忧断袖不容于世,一绝宫羽轩命不久矣。”
云风沙问:“所以凌教主是要我救他?”
凌晏霄摇了摇头。
“本教主只是想找个人说下这故事。”
云风沙道:“如此?”
“如此我们可以下山了。”
凌晏霄率先迈了步。
“那不奉陪了。”
云风沙转身朝竹楼走。
凌晏霄折返回来。
“吾之无名圣使何以突发善心?”
“既已不容于世,举手之劳,我何不索性将这绝路变成生路。”
接下来数日,云风沙都待在竹楼为宫羽轩医治。
赵衡文与宫羽轩二人,从一开始对她突闯入的惊讶,到最后的感恩。
这些云风沙没兴趣。
她只做着她的过程,而结果,是她要的也如了她意。
凌晏霄似乎很闲,这几日大部分时间也都待在竹楼。
云风沙为宫羽轩医治的时候,他就在竹楼外面练功,云风沙打坐的时候,他就寝于她对面。
第五日,云风沙下山了。
已经把生机给了,剩下的,自有人去操心。
凌晏霄也跟着一起下山,还邀请她到山庄逗留一时辰,说是为她饯别。
“此酒名曰‘无名’,乃本教主为你所酿,你可喝得。”
凌晏霄将手中白玉瓶的酒倒入白玉杯中,递与她。
“当年若是不服下五行圣水,如今也不必这般艰辛。”
为她斟上第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