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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服务生小哥眨眨眼,“好的小姐,您这边请。”
等领着椿岁到了两人位,服务生小哥又问:“要给您拿个小熊吗?”
椿岁边解背包放进桌子旁边的竹筐里,边抬睫对着他说:“不用了,我怕忍不住把锅底扣他脑袋上。”
那个小熊她见过,穿西装打领结的,一本正经,一看就像个渣男!
“……”
这么凶残呢。
椿岁勾了个重麻重辣的红油锅底,一点没想亏待自己地点了好几样爱吃的菜等着上桌。
热气腾腾的火锅架起来,椿岁一个人吃得风生水起。
直到吃着吃着,就忍不住开始思维发散。
她能确认自己这会儿是难过委屈的,这感觉又和当年知道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不一样。
毕竟就算不是亲生的,就算爸妈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一家人之间的羁绊总还在。
可是江驯不一样。
或许今天之后,他俩要是真就这么赌气似的谁也不理谁,他们就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毕业之后,两个人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张全年级ps在一起的集体大合照。
那好久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真的仅限于“我们曾经是同学”
了。
椿岁一想到,万一真的以后俩人仅有的同框,就是年级大合照上面相隔十万八千里,在大几百人里各自占了绿豆大小面积的“同学”
,鼻子就猛地一酸,筷子上涮了几秒的毛肚瞬间不香了。
椿岁越想越难过。
她一点也不想这样啊。
不蘸香油的涮肉片,辣得嗓子疼。
她再也不想忍了,边往嘴里不停塞吃的,边低着脑袋哭得稀里哗啦。
“同、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过来看看椿岁这桌要不要加汤的服务小哥慌得一头汗,“要、要不给你加点汤?”
椿岁眨巴了两下眼睛,伸手扯了两张抽纸胡乱给自己抹了下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们家火锅,为啥子恁个辣嘛。”
都把我辣哭了!
“……”
你这口音标准得我都不敢怀疑你不是川渝人民,怎么还能嫌辣呢?
椿岁跟小孩子一下子哭狠了似的,借着余劲抽了两下肩,抬睫看了他一眼:“谢谢啊,那加点汤吧。”
补充点刚刚流失的水分。
-
“不是,你俩干嘛呢?”
时年接到江驯的电话,赶紧赶过来,看见站在火锅店门口的江驯,一脸嫌弃却不忘嘴损,“前两天还好得跟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是的。
怎么,今天吵架了?”
江驯笑了笑,把手里拎着的纸袋递给他。
时年瞥了眼,是岁岁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包装。
时年没接,还有点烦躁。
烦躁江驯脸上那种又跟没了人味儿是的漠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