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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卿殿外,墨蓝仙衣站在凉亭里,双手抱怀,眼睛直瞅着悠悠而来的人,看那红衣越来越近,黄蝉放下手臂,正色道:“迟到了。
要不要再想一想。
这是跑哪里去了,又从地球回来?”
君无歇只管走,并没有回答。
前天晚上看了女孩贴身物之后,他便躺在了房顶上,枕着双手,身下是那一片片的红瓦,瓦面凹凸不平,加上上面落了很多树叶,干枝,看着都硌地上,可他却感觉不到般,如此惬意。
好像世间万物他都可以忽略一样。
夜色下,这身红衣依旧惹眼,风在吹,却起不了任何声响,连周围都有些静,没有鸡鸣犬吠,却有了风声水声,像是大自然的催眠曲,总是可以将人的睡意从鞋跟提到头顶,好像一倒就可以入梦。
至少屋里那丫头是这样的,喘息如此匀称。
女孩一入睡,他便消失了,竟跑来了一所学校,天明才归去。
这次不敢看了屋里,而是又枕着双手躺了下来。
日上三竿,女孩还呼呼睡着,身上睡衣造得有些乱。
确切来说是一件修身、包臀连衣裙。
拧拧巴巴,衣边卷到了膝上。
受陈如梅影响,女孩最是喜欢裸睡,但开着窗,睡觉又没个正形,担心半夜光了感冒,所以穿了件。
忽然,
女孩睁开了眼,床头柜上的表盘活跃在:o9:33。
迟到的气息瞬时笼罩了女孩的神经,她坐起身,拿过衣架上的T字裤往双脚一套,指腹快速划过小腿,弹指间,白色的腰边已到了臀上。
紧接着她跳下床,两手抓着裙角往上一掀!
一条深深的脊沟露了出来,加水鱼游。
门外,
陈如梅端着两盘热腾腾的菜正从厨房走出,还没到桌子跟前,女孩便走了出来,将门轻轻一带,道:“妈,不吃了,要不末班车也赶不上了!”
如此紧迫的时间,她说话却依旧不紧不慢。
陈如梅轻轻叹了口气,喊早了怕影响孩子休息,这下好,饭都没吃上。
女孩似乎看出了母亲的担忧,抿着嘴道:“走了妈,路上吃。”
说着拎起皮箱快步跨过了门槛,低调的银粉色,光洁简单,小巧玲珑。
奇怪,走到院子,女孩往房顶看了一眼,他仍是那个姿势,嘴角挂着笑容。
在别人眼里,一团空气而已。
就像陈如梅,从未觉得有什么异常,看了眼手里热了又热的饭,也跟着女孩迈出了门槛,大概是想说些什么。
这时,女孩忽然回过了身子,挥挥手道:“走啦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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