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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乔肯定会怀疑、调查,与其这样,现在倒不如承认,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些时间。
或许拖到徐宴乔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徐宴乔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多年的刑警经验告诉他,纪溪说的不是假话。
可他就是不受控地想朝纪溪靠近,哪怕她是焚化身躯的烈火,他也愿意她在自己心间纵火。
纪溪见他不说话,拎着袋子准备绕开他往前走。
徐宴乔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他俯身看着她,眼神坚定:“哪怕我死了,都会粘着你。”
纪溪笑了,眼神却莫名的哀伤:“你不会死的,至少在我死之前。”
徐宴乔心口一空,像是心肝被人剜走了,他将她摁在怀里,语气紧张:“我不准你胡说!
纪溪,我托国外的朋友,已经联系上全球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下个月,就能把他请到申城给你看病。
你会好起来的。”
这是徐宴乔第一次跟纪溪谈这个话题。
之前他不谈,是因为自己心理上还不能接受纪溪患脑癌这件事,还有,他怕她承受不住在他面前崩溃。
强有力的心跳声从徐宴乔宽厚的胸腔传出,纪溪的脊背松了松,柔声道:“回家做晚饭吧,我饿了。”
回到家,徐宴乔去厨房做饭。
纪溪趁他洗手的功夫,将塑料袋最底下的口香糖盒拿走装进休闲裤口袋。
徐宴乔一转身看到纪溪还在,便把她推到客厅,要她躺沙发上玩手机。
……
第二天早上,纪溪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