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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临合上柜子,左右环顾了下,接着道,“看样子手艺很不错,这床什么的应该都是出自自家之手。”
“这么说当时和尚太太在一起的,有可能就是这莫家的人。”
严嘉想了想道。
“很有可能。
村长不是说三十几年前,这最后一户莫家人就全部离开了么?我们回去问问就知道。”
严嘉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年那个小木匠早就离开这里,我们大概是没办法找到他了。”
齐临神色严峻地点点头,又道:“没关系,只要确定小木匠是莫姓的人,那这一支人在村寨里生活了两百多年,肯定留下了一些什么。”
他刚说完,严嘉还未回应他的话,严嘉忽然觉得脚下有点摇晃。
原来是年久失修的木地板已经糟掉。
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只下意识惊叫一声,人已经倒下。
好在只是一只脚下的地板坏掉,她一直脚踩空卡在地板中,狼狈倒地。
齐临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抱起来。
严嘉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忽然灵光一闪:“我刚刚好像踩到了什么。”
她说完,小心翼翼弯□,拉开破掉的地板,果然在地板下,有一个一尺宽的小木匣子。
严嘉兴奋叫:“齐临,这里有个箱子。”
木匣并不沉,她很轻松地从地上拿出来。
大约是因为地上潮气太重,箱子有些破损。
齐临拿过那匣子,上面的那把锁,对他来说,依旧是形同虚设,两下就打开。
严嘉屏声静气等着见着奇迹的时刻,可那盖子打开,没有如她所以为的,会有什么珍贵的玩意儿——这藏在地下,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木匣子,竟然是空的。
严嘉眉头皱了皱,撇嘴道:“还以为有什么宝贝呢!”
齐临举起木匣子,凑到窗边,借着一丝光线,仔细看了看:“这箱子近期被人打开过。”
“咦?”
严嘉奇怪地凑过去,看了看那箱子脏兮兮的表面,乱七八糟的指印,显然除了她和齐临,还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她想了想问:“那外面那个烧香的人,会不会和动这个箱子的人是同一个人?”
齐临翻来覆去看了看小木匣子,撇撇嘴:“谁知道呢!
不过我敢肯定这箱子里的东西,一定不同寻常。”
严嘉兴奋地附和:“说不定与辰氐人有关?”
齐临点点头:“痕迹很新,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
他说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哦了一声,“说不定就是昨天晚上这屋子灯光出现的时候。”
严嘉这才想起他之前说看到这屋子有灯光一事,之前只道他是胡说八道,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只是,什么人会忽然来这座几十年没住的房子,将这箱子里的东西拿走,偏偏还是他们刚刚进村的时候。
这是巧合吗?
齐临倒是一副没所谓的模样,将木匣子放回原处,拍拍手,又一把拉起严嘉的手:“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回去跟村长确认一下小木匠的事。”
顿了顿,又道,“看来我哥说得没错,辰氐人的调查已经有一些奇怪的人惦记上,我们低调为妙。”
严嘉认同地嗯了一声。
下山的路上,严嘉见齐临似乎是陷入沉思,拉了拉他的的衣服:“如果在这里没有什么收获,你要怎么办?”
齐临被她打断思考,转头睨了她一眼,像是看白痴一样看她:“又不是做什么事都一定会有收获,我爸研究了一辈子也没研究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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