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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木施,用来搭披衣衫和帽子的物事。
哦,对了,和你所说的衣架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更精美实用。”
康宜文解释着。
晓娴恍然,这应该就是衣帽架吧。
衣帽架,她又在脑子里盘旋着这个词,然后和康宜文一起离开了铺子。
康庆昌私下对秦氏说道:“老婆子,你瞧自从晓娴进了家门后,咱们家可是喜事连连啊。
猪下了十六个仔,这是第一次,也第一次没伤了小猪。
现在宜武的亲事又有了好消息,压在我们心上的这块大石头算是搬掉了一半。
依我瞧啊,晓娴有旺家旺夫的命呐。”
“好了,老头子,你就别夸她了。
放心吧,我日后不再说她就是。”
秦氏轻打了下康庆昌,嗔道。
心情好,脸上的表情就丰富了起来,有难得一见的温柔在脸上呈现。
这模样,让康庆昌像年轻小伙子一样激动了起来,搂了她好一番亲热。
明天银桥镇新街逢集,康宜文早早的和康庆昌秦氏说了,要带晓娴一起去集上看看。
秦氏自然不乐意,但有康庆昌在,她也只得应了。
晚上在屋里,晓娴向康宜文打听一些集上的事儿,康宜文也乐意说给她听,屋子里气氛暖融融的。
“宜文。”
门外传来康庆昌低低的声音。
康宜文去开门,门一开,就见康庆昌悄悄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出来。
他回头看了眼晓娴,她背对着门口在铺床,迈步走了出去。
“爹,怎么了?”
康宜文疑惑的问道。
康庆昌向正屋和东厢看了看,而后从怀里掏了一个小钱袋出来,递向康宜文,轻声道:“明儿带晓娴去集上,瞧着她喜欢的物事,替她买件把两件。
啊,别告诉你娘。”
“爹,这我不能要。”
康宜文脸有些发烫,这钱袋好炽手,忙向康庆昌怀里推着。
康庆昌用烟杆子轻打了下他的手,瞪眼嗔道:“傻小子,去集上,身上不揣一文钱,那怎么成。”
“爹,这钱您买酒喝吧。
儿子不孝,不但不能替爹分担家中生活的重担,反而还让您替我操心,哎!”
康宜文抬头看天,叹了口气感慨着。
“宜文呐,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性子沉稳,是读书的料子。
好好干,等明年科举高中了,给咱们康家争脸,那就是对爹娘最大的孝顺啊。
钱,拿着。”
康庆昌劝慰着,同时将钱袋硬塞进他的手心,然后抽着烟回房去了。
康宜文看着手中的钱袋,只觉沉甸甸的,轻叹一口气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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