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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铮只觉得贾赦笑的万分毛骨悚然,吓得他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压着声音低声唤了一句不知思绪飘到何方,但一看就焉坏的贾赦。
“大哥,你笑都快咧到嘴根了。”
“本大少……本老爷我开心。”
贾赦瞥了眼“贾政”
,看着帮他办理手续的小吏,十分大方着递过一张银票,道:“我请哥几个喝个小酒,麻烦你们了。”
“贾将军严重了,此乃卑职分内之事,万万不敢推辞。”
小吏一眼瞟过银票上的金额,面露亮色,但万万没有胆子接。
贾赦以为对方嫌少又追加了一张,但不料对方面色如丧考妣,各种婉拒,小声解释了缘由:“当今不喜。”
“哦。”
贾赦眼眸一顿,而后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小吏,“日后若是需我老爷我帮忙的,尽管来荣府找我。”
“多谢将军抬爱。”
“哈哈哈,好说好说。”
贾赦寒暄了几句。
待办理完手续,一行人返回荣府。
贾赦把贾琏送到贾史氏院子,又细声关怀了几句贾琏的日常生活。
待将国子监名额一事告之贾母,没半点做好事不留名之念,得了贾史氏乃至于王夫人不少真金白银的感激,才踱着步幽幽回到自己的院子,换身衣裳,上街,回归了阔别多年的风流夜生活。
自五年前夺嫡矛盾日渐尖锐,他被束缚在家中,又先后长子贾瑚意外而亡,发妻难产而亡,又老父撒手人间。
他过了差不多将近五年的乖孩子生活。
待他出孝后又忙着贾敏出嫁。
眼下都快憋出火气来了。
贾赦风风火火的往常去的天香楼赶,一下车,老鸨就堆着笑容远远的迎了过来:“大少……哎呦,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轻轻的往自己嘴巴扇打了两下,老鸨谄笑着:“贾将军,今日啊,我这楼里就喜鹊一直在窗口叫唤呢,原是贵客临门啊!
可恭喜您了。”
贾赦挑眉看了眼小厮。
笔砚当即扔过一银甸子:“顾妈妈,我们家老爷今日还请了客人,要包了国色天香。
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你在这等着其他公子们。
至于伺候的规矩照旧。”
“是,我懂的。”
顾妈妈笑着连胭脂都快掉了一层下来。
四王八公这帮顶尖勋贵家的纨绔公子哥,出手向来豪爽,玩姑娘也不向有些人家沾些怪癖。
但凡经营风月场所的,就没有不爱他们的。
“贾老爷您里边请,陈家三少,马家二少并不少公子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贾赦唇角弯弯,熟稔的朝目的地而去。
甫一到阁楼,门还没打开,就已经听到里面响起的靡靡之乐。
顿了顿,贾赦坏心眼的踹了门一脚,惊呼着:“快跑,条子来了!”
屋内顿时一片惊叫声响起。
直到众人往外冲的时候看着捧腹大笑的贾赦,才知自己上当受骗。
当下齐国公之孙陈家明,怒笑着指责贾赦道:“好你个贾恩侯,几岁了,还玩这闹剧。”
本朝律法规定,严禁官员极其三代以内家属1嫖1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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