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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天开这种玩笑，沈黛半信不信，洗衣服时小心翼翼打开衣服堆，没发现什么内裤。

第二天盛嘉和又这么说，沈黛没信，结果真让她翻了一条出来，直接扔垃圾桶里了，之后盛嘉和三次玩笑里总有一次真的，到底是大明星，不在乎几条内裤的钱。

沈黛瞪了他一眼。

盛嘉和穿着短裤短袖，坐到梳妆台前让化妆师帮忙卸妆，眼睛透过镜子盯着沈黛：“晚上我请客，你们谁去？”

化妆师与她的助理欢呼着附和，老谢坐在转椅上翻手机，不高不低地应了声。

“你们去吧，我先走了。”

沈黛整理好戏服，笑着朝几人拜拜，尽量减少与盛嘉和的接触。

盛嘉和仿佛没听见，闭着眼睛靠到椅背上，累。

沈黛回了酒店。

洗完澡，她浑身发酸，趴到床上什么都不想干，与徐行打电话都没精打采的。

“累成这副狗样了？”

乔雨回来，一边脱衣服一边不屑地笑她。

沈黛翻个身，抓起枕头挡住眼睛，困倦地回她：“我大姨妈可能要来了。”

“那是辛苦，快睡吧。”

同为女人，乔雨表示理解，体贴地关了大灯。

沈黛轻声说谢谢，临睡前垫了一片卫生棉。

醒来腰酸，果然中奖了，想到今天要拍外景，沈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旁边有椅子，找机会多坐坐。”

到了拍摄场地，分开前乔雨小声安慰道。

沈黛点点头，抱着盛嘉和今日要用的三套戏服走到他的拖车里，趁开拍前坐在椅子上休息。

盛嘉和半个小时后才到场，先穿戏服再化妆。

“你脸怎么这么白？”

盛嘉和低着身子方便她着装，见她脸色不好，他皱眉问。

“被你的臭袜子熏的。”

沈黛半真半假地说。

内裤不是戏服，古装长袜是，得由她负责。

盛嘉和看得出她只是敷衍，不过想到自己脱靴子时闻到的味儿，他难得有些尴尬，咳了咳，“天热，别说我，高菲脚下也香不到哪儿去，你多担待点吧。”

沈黛笑了下，又没真怪他。

她笑得虚弱无力，盛嘉和瞅瞅不远处的化妆师，特别小声地问她：“亲戚来了？”

沈黛动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