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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家暴了。
皮带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我的身上,皮开肉绽的疼痛让我想立即去死。
丁文柏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
无论我如何地哭喊求饶,他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短短二十分钟,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死亡逼近的恐惧。
丁文柏狰狞可怖的面孔,仿佛下一刻就会把我给活生生地打死。
最后,他是怎么停下来的?
刘凤兰在门口喊他再不出来上班就要迟到了。
他才扔掉手里的皮带,走到衣柜拿了新的皮带系上,脸色十分难看,冷冷地警告我:“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哄你,乔静你最好识相一点!”
“儿子好了没有?你不是还要赶着去出差吗?赶紧的别耽误了飞机!
那女人等你回来再教训也不迟!”
“我知道了妈,这两万块钱你拿着,等下给她买点药擦伤口,我不想让她身上留下痕迹,被邻居看到了不好解释。”
“行,儿子你去吧,妈都知道。”
浑身疼痛无力的我听着他们母子间一字一句要掩藏自己罪行的阴谋,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到底有多低估丁文柏。
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狠毒!
“乔静,听清楚我儿子刚才说的话了吗?还不赶紧滚起来换衣服跟我去买药。”
刘凤兰用力拍打着房门,狠狠瞪了我一眼催促后转身离开。
房门也被她随手用力地关上。
好一会儿,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的只有我隐忍的啜泣声。
“换个衣服还要磨蹭那么久,又不是被打断手脚了,乔静快点给我出来!”
落地镜面前,我看着自己手臂上,大腿上,腰上,后背已经逐渐浮出皮带伤痕的部位,碰都不敢多碰一下,疼得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丁文柏可真是狠心啊……为什么就不干脆点直接掐死我?
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来折磨我?
我真恨丁文柏,恨之入骨。
一件七分袖的雪纺长裙也挡不住皮带抽打留下的伤痕,我又不敢穿紧身的衣服勒得更疼,只能强忍着疼痛走了过去。
刘凤兰看见我穿了裙子,脸上神色嫌恶又充满恶意:“不知悔改,穿得这么骚是想出去勾引野男人吗?”
她用力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怒喝道:“立即给我回房间换掉!”
我咬牙站在那里,被她碰到肩膀的伤痕忍不住疼得发颤,说:“夏季的衣服我只有这件袖子够长可以遮住手上的伤口。”
刘凤兰听完虽然十分不满,却也没再让我去把裙子换掉,可见她还是有把丁文柏嘱咐她的话放在心上的。
我身上的伤口,不能让邻居外人看见,否则会坏了丁家的名声。
呵,既然做得出这种家暴媳妇,虐待儿媳的恶心事情,还怕损了面子?
丁家一家人,真是虚伪至极!
“呦,这不是丁大婶吗?又带你家儿媳一起出去买菜?”
刚出家门,楼上住着的王大妈就提着两个菜篮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同刘凤兰打着招呼,一双下三白眼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打量着我。
“是呀,正准备出去呢,刚好就碰上你了,你来的正好,有件事我刚想好好问问你……”
刘凤兰呵呵一笑,上前搂过了王大妈的胳膊往前走了好几步,与我拉开距离,两人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耳语些什么。
王大妈听着她的话,又看了我好几眼,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更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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