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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兰嘴里抱怨道,却用军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旁边的张二狗冷得在一旁悄悄打颤。
这个冬天的雪下得特别的大,嘉兰和张二狗躺在荒野的雪地上,她跟着张东已经一年多了,和他四处乞讨差不多也有一个月,这样的生活对嘉兰来说,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二狗,你说我们今天就睡在这怎么样?”
嘉兰看着旁边穿得单薄的张东,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和他在一起,钱从来都不是个问题,每天行乞都能是行为艺术。
用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来说,就是——为中华之崛起而行乞。
“你和我?只睡觉?不上床?”
张东色眯眯的打量着裹得紧紧的嘉兰。
“大不了我以后少吃点就是了,这样你就有钱去嫖了。”
嘉兰的馊主意每次都很实用,身体朝着张东挪动了一下,军大衣把两个人都裹得紧紧的。
嘉兰心里很清楚,虽然张东满脑子只装得下黄色,但是两个人就算真的睡在一起,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这种莫名其妙来的信任,让她都怀疑张东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哥哥。
“贱男,咱呢?不缺那个钱。”
张东自信的说道,“行乞!
是一种态度,懂吗?”
“为中华之崛起而行乞!”
嘉兰眨了一下眼。
一个月的乞讨,嘉兰看到的冷漠都敌不过今天那个陌上的男人。
光是一个背影,就让嘉兰念念不忘到现在。
那样的人活着,难道身边就没有一个可以给她温暖的人吗?还是他拒绝了所有的温暖,喜欢一个人的世界,就像躺在冰天雪地之中一样,冰冷而又寂静。
张东到底是干什么的,嘉兰能说他是个搞艺术的吗?当然不能,艺术容不下他生来优越的一切。
殷实的家境,俊朗的外貌……这些都是嘉兰还没有遇见他的时候的事情。
前不久,他突然喜欢装得像个乞丐一样,坐在路边,等待着别人的施舍。
而对于施舍者,他们两个人的态度出奇的一致,从来没有谢谢。
因为这样,强子都有想把他们两个赶出A市丐帮的冲动,他们俩不敬业已经让很多同行都看不下去了。
张东把嘉兰抱在怀里,除了取暖之外,连什么非分之想都是多余的。
突然一个出其不意的暗器砸到了张东的头上,紧接着是强子富有磁性的叫骂声。
“二狗,贱男,你们还想不想混了,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个破碗就是你们的家当,碗在人在,碗死人死,他妈的你们俩把碗丢在路边是什么意思。”
“是强子!”
两人同时睁开眼睛。
“我说,你小声点,吵着贱男肚子里的孩子。”
张东从站起来,拍了拍头发上的雪。
“你有孩子了?”
强子看着嘉兰,问道。
“张二狗说的话,你也能信?”
嘉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