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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张坤说起过他,并没有见过。
他说他们家在大名是大户人家。”
“张坤吹嘘韩进士同他亲如手足,他曾经对韩进士有再造之恩。
不过他这个人爱吹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胡乱诌的。
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说了,你们若是要查案,可得快着些,不然的话,旁人还要传言说我谋财害命呢。”
姜砚之笑了笑,“开封府查案,自有分寸。”
这时候张仵作已经背着他的大箱子,过来验尸了。
“张仵作先看看,他手中的可是人皮?”
张仵作气喘吁吁的点了点头,将张坤手中的东西挑出来一些看了看,点了点头。
姜砚之拍了拍闵惟秀的肩膀,“走,咱们再去韩山那儿。”
闵惟秀赶忙跟了上去,看来姜砚之同她想得一样,那个韩山的嫌疑是最大。
一行人出了府,上了马车,姜砚之才开口说道:“张夫人在说谎话,她肯定见过韩进士了,不然的话,她怎么知道他长得好?总不能张坤还夸一个男人长得好吧?”
闵惟秀一愣,“她为什么要撒谎?她就算见过韩进士,也没有什么啊!”
一旁的闵惟思嘿嘿一笑,“阿妹啊,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张夫人肯定在掩盖一些说不出口的事啊!
凭我的经验来看,这个张夫人,八成同韩山有关系!”
所以,你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有经验!
闵惟秀终于体会到了武国公想要掐死这个人的心情……
你到底每天都在过着什么荒唐日子啊!
一行人再次到了李祭酒的府上,这次府中的人并没有聚集起来,一行人直接去寻了韩山。
韩山再见姜砚之十分的惊讶,“三大王,您这是?”
姜砚之直接上前,拉过了韩山的手,韩山一惊,“三大王!”
姜砚之看完,却是皱了皱眉头,韩山的手也是完好无损的,根本就没有被挠伤的痕迹。
难不成那个张坤,是叫旁的人给杀了?
他正想着,闵惟秀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一旁正准备退出去的小厮的衣领,“你,把手掏出来让我瞧瞧。”
那小厮舔着脸笑了笑,“小的手脏,怕污了贵人的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自己手咔嚓的声音……然后尖叫起来!
闵惟秀已经毫不犹豫的抓过了他的手,他的手干干净净的,不光是手掌,连手臂都是干净的。
手臂?
闵惟秀想着,直接冲到了韩山的跟前,一把撸起了他的袖子!
韩山吓了一大跳,“您这是做何?男女授受不亲!”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拿着韩山的手臂可着劲儿的抖了抖。
“哎呀,韩进士,莫非最近长安城中,风行给自己的手擦粉?你看你这粉掉得……这人呐,不能懒,你怎么可以只给手擦粉,不给脸擦粉呢!
脸没有擦粉,就生气走了。
脸走了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让你没脸!”
姜砚之有些哭笑不得,闵五啊,你在说啥啊,一点都不好笑啊!
那我是该笑啊,还是不该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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