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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滇西看着他的五十万土匪,来京做什么?”
南宫丞的眉头也拧得像酸菜疙瘩。
阿朗舔唇,“白舅爷上书皇上,说一年未见胞妹,十分想念,正好上京述职,皇上就批了。”
南宫丞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也好南!
白晚舟并不知白秦苍要来京的消息,在南宫丞赶走赵二夫妇之后,不辞辛苦每日给赖嬷嬷换药,又配了一些特效生肌丸,饮食方面干脆让楠儿一手包办,不过几天,赖嬷嬷的伤口就长得非常喜人,气色也完全回过来了,仿佛还长了点肉。
这一日,弥月带了些小点心到轻舟阁,她虽是南宫丞的人,但这几日一起照顾赖嬷嬷,白晚舟倒挺喜欢她干脆利落的个性,便也客客气气的招待着。
“你可是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弥月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腼腆一笑,“奴婢有事请教王妃。”
白晚舟捡起一块桂花糕送进嘴里,大方道,“说。”
“太后病着,这几日各家王府都有吃食往如意殿送去,王爷让奴婢来问问王妃,咱们送些什么去?”
白晚舟噎了一口,鸟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府里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主了,问我做什么。
你就跟他说我不知道。”
弥月咬唇,“爷去宫里了,嘱咐奴婢务必在他下朝之前办妥当……”
白晚舟无语,看着弥月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我不妨提醒你一下,太后喜食红豆发糕,但是务必少放糖。”
弥月听了,高高兴兴的走了,果然吩咐厨房做了几屉发糕送到了宫里。
第五日,白晚舟算着可以拆线了,便准备了麻醉喷雾来到赖嬷嬷处。
赖嬷嬷正坐在床上做针线,看到白晚舟来,笑着欠了欠身子,“王妃来了。”
白晚舟按住她,“别动,今天给你拆线,拆了线,就该多下床活动了。”
赖嬷嬷扭了扭肩膀,“老身也想早日下床,再躺下去,就要长毛了。
说得弥月和楠儿都笑了。
白晚舟挽起袖口,利落的剪掉纱布,对着伤口喷了些麻醉药,用手术剪轻轻剪开线头,一点点把线扯了出来,画面多少有些血腥,楠儿和弥月都吓得捂着眼睛。
赖嬷嬷悠然道,“王妃也不知用了什么神药,一点儿都不疼。”
白晚舟挑眉,“那日仓促,用的是普通棉线,其实还有不用拆的线呢,那样痛苦更少。”
“不用拆的线?”
赖嬷嬷、弥月、楠儿三个都一脸好奇。
“对,可以融进肉里的线,伤口长好了,线也融合完了。”
三人都惊讶万分,用线缝肉已经是闻所未闻,线还可以融进肉里,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正想缠着白晚舟解释解释,阿朗又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白晚舟现在一看到他就头疼,因为他每次出现,一定伴随着坏消息。
果然,阿朗这次的神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严肃,确切的说,如丧考妣。
白晚舟看出事态严重,“你先别说,让我缓口气。”
深吸一口气后,才问道,“又怎么了?”
阿朗扶住门框,“您要不也先把桌子扶稳?”
“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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