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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你真贱!
这句话就像一把无情利刃,狠狠地、一刀刀地凌迟着我的心脏。
三年来对这个男人、这场婚姻的坚守,一瞬间被击得粉粹。
卑微隐忍的付出,最后得到的却是彻底地羞辱!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三年前的丁文柏温柔耐心,会安抚心疼难过的我,给我一辈子的承诺,在初夜的时候怕我疼也隐忍着。
可是现在。
看看他在自己身上奋力驰骋,气喘吁吁还带讥讽鄙夷的面孔,仿佛他此刻在上的就是一个没有自尊、廉价低贱的妓女!
“呵。”
他低声冷笑着,狠狠挺进,几乎将我整个人贯穿,一种像是被顶到胃部的强烈不适感让我作呕出声。
我咬着唇,捂着嘴,可作呕的感觉却随着他的撞击愈发强烈。
“乔静,爽吗?”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冰冷至极:“满足你了吗?”
“呕……”
终于,我忍不住用力地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跑进浴室,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然而,那种被强暴的屈辱、肮脏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丁文柏脸色极其难看地站在浴室门口,我作呕的姿态似乎把他给激怒了。
他上前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目光阴鸷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乔静,明明是你自己像个低贱的荡妇一样来勾引我的!
你也敢恶心?”
“我没有。”
“没有?你是当我眼瞎吗?”
丁文柏抓住了我的头发,直接把我头用力地按在了镜子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
这三年来,哪怕丁文柏对我再冷淡,也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
可是今天,他疯了!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奋力反抗,想要挣脱他,可是第一次第二次还是被他把头死死按住,砸在镜子上。
镜子里倒映着他那双腥红发怒的双眼,犹如残忍嗜血的恶魔。
恐惧像荆棘枯藤死死将我捆绑,也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离死亡这么近……
“乔静,你给我听好了,你没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丁文柏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向浴缸,拿着花洒,用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上,湿了全身。
随后,他又随手抓起了一瓶沐浴露,砸到了我的身上,冷笑讥讽着:“脏的是你,好好把自己洗干净吧!”
我一愣,几乎颤抖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用跟我装傻,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妈当初说的没错,你乔静就是个二手……”
“丁文柏!”
我气血上涌,从浴缸里爬起来,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大骂:“你这个混蛋!”
丁文柏一下子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我会动手打他。
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一天,被曾经最爱的男人用言语利刃将我抽筋剥皮!
丁文柏冷静了,他伸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渍,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鲜明的巴掌印,冷冷一笑后,没有再说半个字,转身走出了浴室。
我几乎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听到外面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婆婆愤怒的惊呼:“天啊,儿子,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乔静那小贱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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