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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们只能这么办了,不然我们的伤亡会更大。”
刘文点了一支烟说,“工程量虽然是大了点,但是我们日夜不停,应该很快能做完。”
刘文拍板定下了“战壕计划”
说干就干,整个五团的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准备铁锹、镐头、筐子以及各种小推车,村民们听说新来的战士们要挖战壕都自发的组织起来,老人小孩儿做不活了的,就给送饭,年轻力壮的都出动一起挖战壕,甚至有位老大爷颤颤巍巍把自家的牛车都赶来拉土。
前边放哨的放哨,拉线的拉线,有的人已经开始在画好的地方开始挖了,刘文和魏长河也都在工地上忙活。
白耀明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把手里的镐头捏的紧紧地,抡圆了就往地上掏去,“当”
的一声镐头被冻硬了地面蹦起老高,白耀明感觉自己的手臂都麻木了。
“团长啊,这没法干啊,天寒地冻的这地都冻成了硬疙瘩,快赶上石头了。”
白耀明看见刘文过来就向刘文抱怨,“你看我都掏了很一会了,在弄出来这么一点儿土。”
说着还用脚踢踢那堆比牛粪多不了多少的虚土。
“赶紧干的吧,我自己的还没办法弄呢。”
刘文说着走到自己划分的那一块地方,狠狠地一铁锹铲下去也是被蹦起来老高,“嘿,我还就不信了。”
老刘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吃饭了!”
随着妇女们把饭菜送上来,热火朝天的场面才算安静下来,大家猜意识到这一上午已经过去了,肚皮都开始闹革命了。
“哥,你说,咱这是何苦呢?”
白启明端着一碗饭做到白耀明的身边。
“你以为我愿意啊。
还不都是为了活命。”
白耀明放眼望去,大体的战壕轮廓都出来,这一上午也不过是把上面的土铲掉不到五公分,距离一米五还远着呢。
到了后半晌,刘文让战士和群众都分成两班,让一半人先回去休息,一呢是为了晚上继续干,二一个万一敌人在这个时候打过来也有个防备。
白天还好说,毕竟还有个太阳在天上挂着,还能管点用。
到了晚上就比较难熬了,晚上的温度和白天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说句笑话,有个战士去撒尿,结果尿刚出来都被冻住了,虽说是笑话但是也差不太远。
刘文害怕被敌人发现他们的意图,不敢点火堆暖身子,谁如果实在冻的受不了只能把手放在自己的怀里暖暖,然后在原地跳几下,在继续干。
老乡们也把自己家多余的大衣棉袄之类的东西都拿出来让战士们披上,就这样大家的身体还是在不停的抖动。
特别是黎明的那段时间,正好是落霜的时候,战士们体力和精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抡一下镐头都要喘三口气。
每个人的身上的棉袄被冻住了,一活动都能听得到“簌簌”
的声音,战士们开玩笑说,这玩意穿在身上梆梆硬,都能抗住子弹了。
刘文和魏长河也不例外,他们两个这一夜就没睡,也跟着战士们在那里抡铁锹和镐头。
“老刘啊,这天快亮了,你都一夜没合眼了,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
魏长河直起腰来打算活动了一下,但是看了一眼四周都在忙碌的身影又放弃了,只把自己的手放在衣服的最里面暖和一下。
“战士们都还没有休息,我怎么能休息,咱们都是干部更要做好表率,在说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不放心。”
刘文将一铁锹土从壕沟里挖出来,然后看了看天空,“再干一会,换班的差不多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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