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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家?”
霍然的眼里发亮,樊铭不能相信的紧张问道。
“与文侯府可有关系?”
“家父只是个生意人,在南方做些小买卖,不值得一提。”
林菀儿心思有些乱,这时只能胡乱的遮掩道。
“不值得一提。”
樊铭自然不信,可是,林菀儿不愿提了,他只能旁敲侧击的再问。
“在下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
樊铭才问完,林菀儿还未及答话,却忽的看见自己对面的雅间里赫然的走出来当朝的太子李庆尧。
林菀儿站了起来,神色不安,她不好问,只能张着嘴,含糊的说道。
“你,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意外吗?”
李庆尧刚刚在雅间已经看过了这个书生的文碟,不过是个穷书生罢了,连落魄都算不上,不过是家里出过秀才,再没有什么可堪拿出来说话的地方。
“是有些意外。”
林菀儿不知道要如何的引荐,索性含糊的道。
“我不过是出来坐坐。”
“是吗?你哥知道吗?”
李庆尧哪里是问林菀儿,不过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即极有气场的坐到了林菀儿的右手边。
李庆尧坐下了以后,林菀儿便有些坐立不安了,她扯了扯唇,想了想道。
“公子若是有事便先走吧,岂不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哪儿听来的!”
李庆尧又冷瞥了一句,林菀儿却低了头,心里腹诽,要是万一中的一万碰到个刺王杀驾的那……
若说林菀儿让樊铭已经有些心生惧意,便好在林菀儿本就是个女孩子,无意间也露着静谧的端庄,毕竟是被改造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着也是有几分样子的,可是,李庆尧是自小扎扎实实在军营里长起来的,十岁便立为世子,十五岁做了太子,他身上的威势就是不刻意的外露,也是让寻常人吃不消的。
林菀儿知道有些冷场了,可是,她不好介绍李庆尧人家是太子,也不好现场拨腿就走,只好寒暄道。
“先生平时读什么书?”
“平常老师讲的是……”
樊铭还未来得及说完话,李庆尧见林菀儿竟还坐得住,脸上的颜色便越发的冷了,只瞥了樊铭一眼,便让本就不安的樊铭成功的闭了嘴。
然后,李家太子殿下语气冷若冰霜的道。
“你父亲是做小买卖的,不知道他的生意是什么?若是有机会,我也可以照拂一二。”
李家太子已经语气十分的不善了,从鼻孔里狠狠的出了一口冷气,生生的把林菀儿吓了缩了脖子。
“卖绸缎。”
林菀儿才说了后,又见李庆尧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生气,一时心起反骨,又加了一句。
“卖帽子,还卖铁器。”
好吧,李庆尧听明白了,那帽子便是他李家的顶带官帽,至于铁器,想也不必想了,必是那几百万人马手里的兵器盔甲。
难得的被气得说不出来话,李庆尧冷眉如刀,招手叫了自己随身侍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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