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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闽,你冷静些,我是你的妹妹。”
“你不是!”
他坚定不容置疑的咆哮道,“或者说,我根本不是你的王兄。
我不过只是母后和一个普通的禁军侍卫生下的野种。
不过是母后为了得到王后之位。
用来取胜的一个有力工具。
你和我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这是多么大的讽刺,母后处心积虑的做了这么多,最后却将自己的孩子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
如果我不是王子,我便不会吃这么多的苦楚,如果我不是王子,我便也可以和心爱的女子过着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
其实你知道吗?凝香,我从未在意过那个王位。
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我只想用尽一切办法和你在一起。
即使是死,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无路可退,我被袁闽死死的堵在墙角,堵在怀里。
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呼吸温热的打在脸上,我忙侧过脸去,不愿去看他那张狰狞凶恶的嘴脸,只是悄悄的将匕首握着手里,做好了最后殊死一搏的准备。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突然隐隐绰绰传来了野草折断的声音,纷杂的脚步声渐近。
袁闽忙附在门口向往看了几眼,慌张的返身回到我的身边,眼神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忙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些白色液体,胡乱的摸着我的脸上,用衣袖快速的拭去我脸上的黄色污渍。
然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嗜血的冷笑,“这几个人必须得死,能不能得手,就要看你的了。”
他话音刚落,已将我头上的帽子拨去,如瀑布般的浓密乌秀,倾泄而落。
他痴痴的看着我一会儿,随手拿起宝剑,取出一块方巾系住口鼻,像是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隐蔽在门后。
人声渐近,房门徐徐的推开,映进一片皎洁月光,投出三两个昏暗的人影。
“咦!”
推门之人惊呼一声,未来的及在言。
袁闽已然向着他们抛出一团白雾,淡淡的古怪花香,顷刻之间弥漫开来。
闻到这古怪的味道,我忙用手死力的捂住鼻口。
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阴人的毒药,名为十香软骨散。
但凡吸进去一点,便会全身酸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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