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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有回应,但只是敷衍着,仿佛是尽一份责任。
她用手按着斐德列克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珍把他推开,把头回正,沉着地看着斐德列克的双眼忖度着。
珍轻声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斐德列克的声音一样冷静,或强作冷静。
“因为我爱上你了。
现在让你知道也比较好。”
“是吗?还是你只是‘以为’你爱上了我?”
“噢,拜托,珍!”
“那康丝坦思呢?”
“昨天晚上我把事情想清楚了。
我从来没爱过康丝坦思。
康丝坦思已经——不在我心中了。”
“就在她需要你的时候?”
斐德列克放下手,退了一步,绕着桌子走着。
他用拳头捶桌子,先是轻轻地,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我没有遗弃她。
我非常喜欢康丝坦思,我仍然会为她而战,仍然会为她赴汤蹈火。
可这是两回事,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只是你不明白这两者的不同。
如果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冒犯我?”
珍说,脸庞焕发出光彩。
“冒犯我!”
珍向他伸出双臂,“亲爱的,来,来我这儿一会儿。”
他注视着珍,沿着桌子走了过来。
两人呼吸急促,与他们深思熟虑的低语完全不搭调。
当斐德列克触及珍的手,手臂又环住珍的肩膀,气氛转为激情。
过了5分钟左右,珍喘着气说:“这是很不恰当的行为。”
“你会介意?”
“不会。
可是万一被饭店的人看到——”
“呵!
就让他们看!”
5分钟后,两人发现自己不晓得怎么就坐在藤条长椅上,珍挣脱了斐德列克的怀抱,坐直了身子。
“我们不能这样。
请你坐到那边!
我是认真的。”
“可是,如果你——”
“随时随地都可以,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