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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德南怎会不知道奴隶心里在打什么有顏色的小九九,他对性的需求一向很平寂,上回跟奴隶翻云覆雨过一次,过程勉强还算可以,末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后遗症,因此也就默许了,默许之后胸口竟也微微发热,心跳慢慢加速了起来,只不过外表仍是一贯的淡漠。
「主人,卡萨服侍您。
」
卡萨微笑的跪在主人两腿间,缓慢而认真的从领口开始解开繁复的银釦,随着一吋吋袒露的雪肌,卡萨把持不住的低头印下自己的气息,每解开一颗,就轻轻的吮一次,没一回儿,斐德南精瘦的胸腹就留下了一条蜿蜒曖昧的吻跡。
「每次都觉得你像一条狗。
」斐德南不悦的揪住奴隶头发。
或者像一条狼,反正是犬类的,总爱在他身上舔舔咬咬留下黏答答的口水。
卡萨咧嘴在主人肚脐下方用力啵一声,完全不否认他的某种习性,谁叫主人风采卓耀,太招人了,m5救援那次不过露了一下身手,就迷倒了蓝洛,这廝现在一天到晚跟别人滔滔不绝说斐德南上将驾驶狂雪时有多优雅有多厉害,儼然成了天字第一号崇拜者,让他暗地里很不是滋味,很想掐死蓝洛,封住他那张大嘴巴,幸好主人是淡漠高傲的性子,兼有一副讽刺人的毒舌,不爱搭理旁人,不然肯定更招蜂引蝶没完没了。
「去床上?」卡萨剥了主人的软皮靴。
「服侍我洗脚。
」斐德南松软的靠着椅背,没意思要动,知道奴隶要的奖赏是一回事,马上给他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没有宠坏奴隶的习惯。
「遵命,我的主人。
」卡萨也不急,笑嘻嘻的端来一盆热水,像个机灵的小太监尽心伺候老佛爷。
斐德南半身瘫痪无知觉,洗脚对他来说无所谓舒服不舒服,纯粹心理上的洁癖作用,但卡萨倒是很喜欢这个工作,从以前就很喜欢,因为他可以恣意揉捏主人的脚,完全不会被察觉。
捧着主人的脚浸在适时的热水里,卡萨第一百零一次觉得那乾瘦贴着骨头的薄皮和萎缩的肌肉很碍眼,约翰原本可以好好的…
「怎么了?」斐德南敏锐的注意到奴隶的转变。
卡萨迅速收起愤怒和怜惜,他知道主人非常厌恶旁人擅自对他有这些情绪。
「我想咬。
」卡萨诚实的说出另一种欲望。
斐德南挑眉。
一隻狗对着地上的骨头汪汪两声,表示想磨牙,斐德南会不置可否的随牠去,现在却是奴隶直白的告诉他想咬他的脚趾,天下还有这样的事吗。
「不准。
」斐德南命令式的拒绝,而后想了想,露出一抹恶毒的微笑。
「恩准你用舔的。
」
卡萨闻言目露精光,快速答道。
「谢谢主人。
」
他捧起主人的左脚,虔诚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像品嚐某种美味食物般,一口包覆住大拇指和食指。
主人忽然冒出失策的直觉,当下就想收回那个恩准,但已经来不及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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