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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战战兢兢地给卫安宁缝合完伤口,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倒不是缝合伤口有多难,而是面前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一直盯着她。
只要他怀中女人蹙下眉头,他凌厉的目光就像利箭一样射来,即使什么也没说,也能让她感到那慑人的气势。
但是针线穿过皮肉,岂能不痛?
说到底,还是自己惹的祸,迁怒给别人。
女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盒伤药,递给冷幽琛,“三少,这些药每天按三次擦,等伤口结疤拆线后,再用白玉凝肤霜,才不会留疤。”
冷幽琛接过药,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她身上衣服被汗湿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身体曲线纤毫毕现。
他抿了抿唇,“你们都出去。”
琳娜望着他,从他进门看了她一眼,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她不甘不愿的娇嗔,“琛,我要陪着你,万一……”
“你也出去!”
冷幽琛头也不抬,神情漠冷到极致。
琳娜委屈地瘪嘴,她忿忿地跺了跺脚,款摆着腰出去了。
房门在身后合上,冷幽琛抱着卫安宁站起来,大步走进卧室。
怀里的人儿轻得一点份量都没有,他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解她的衣服纽扣。
她今天穿着一条衬衫裙,受伤后方便穿脱。
刚才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时,是拿剪刀将后背的衣服剪开的。
所以这会儿一颗颗纽扣解开,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她很瘦,骨架纤细,但是该丰盈的地方,却丝毫不含糊。
他目不斜视地帮她脱了衣服,然后转身去浴室接热水,出来给她擦身体。
睡着的她很乖,任他怎么摆弄,都乖乖的受着,不像醒着时那么磨人。
给她擦完身体,冷幽琛在床边坐下,伸出漂亮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叹息:“你醒着也这么乖,不气我,我也能多活几年。”
卫安宁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她侧躺在床上,眉尖紧蹙,神情不安,苍白的唇瓣一翕一合,好像在说什么。
冷幽琛倾下身,将耳朵贴在她唇边,一开始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听了几次,他终于听清楚了,俊脸瞬间黑中泛青。
“冷幽琛,求你放了我……”
冷幽琛怒得一脚踢翻了水盆,水泼洒得到处都是。
他“腾”
一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有种迎面被她甩了一耳光的难堪,凤眸里戾气翻涌。
他恨不得冲过去,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摇醒,问她的心到底是不是千年寒冰做的,为什么他怎么捂都捂不热?
可他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他向一个女人乞怜。
卫安静,你不稀罕,自有别人抢着要,不信我们走着瞧。
冷幽琛转身,差点被水盆绊倒,他气得一脚将水盆踢得老远,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房间里,躺在大床上的卫安宁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声音断断续续的逸出来,“我怕、怕情不自禁爱上你,怕再也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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