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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事与愿违（第1页）

程以紧张得揪住衣角，心里慌成一团。

没想到慕楮这么快就要自己给出答案，他根本两样都不想选！

可是……比起现在就惹怒慕楮，不如先暂时忍耐一段时间，等他找好退路再想办法离开。

上一世到重生以后，慕楮虽然不停地折磨他，却从来没有标记他，以后应该…也不会吧？

他也只能相信慕楮不会对自己下手。

他深吸一口气，吞吞吐吐说道：“我想…留下。”

搂着他的alpha一直沉默不语，久到他忐忑得心都快跳出了胸口，慕楮才再次问道。

“决定了？”

程以僵硬地晃了晃脑袋，暗暗庆幸还好背对着慕楮，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大概很害怕，万一被慕楮瞧见，指不定这人又要大发脾气。

怕慕楮没注意到，他急忙补了一句。

“……决定了！”

“好。

说到做到，否则……”

慕楮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只是将怀抱收紧，圈住他不让动弹，像是在警告他。

他不得已又点了点头，心都在发颤。

过了半晌，慕楮终于松了力道，但没放开他，又在他耳边低喃。

“你想要的，都可以提。”

语气难得的温和。

“现在就说一个，我会照做。”

程以感到特别为难。

他想要离开慕楮，这是绝不能提的。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