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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茗思嘴里只剩下一个字,“我……我……”
云初见心一横,略微激昂的曲子奏出,毒蛇便成群朝茗思爬过去……
茗思花容失色,可怜巴巴地看着南陵璿,眼泪哗哗直流。
“璿哥哥!
璿哥哥!
蛇,好多蛇!
我怕!”
爵一直淡定自若的南陵璿丹唇微启,“独孤舞,怎么回事?”
独孤舞小声回道,“毒冢的蛇都爬出来了!”
此时,毒蛇已爬上茗思的身体,在她腿、脚、颈项蜿蜒爬行,茗思吓白了脸,只差昏阙过去,连“璿哥哥”
也叫不出来了……
滕南陵璿一声冷哼,独孤舞忙道,“王爷恕罪,在下马上驱蛇……”
只见他手一伸,身边之人便递给他一支玉笛,横笛,云初见的箫声如何能与他中气十足的笛声相比?清越的笛声立时盖过了云初见的箫声,毒蛇纷纷从茗思身上跌落,退潮般,急速爬回毒冢,一时,承锦阁平静下来,众人皆舒了一口气……
茗思吓得瘫软在地,向南陵璿伸出手,大哭,“璿哥哥!”
南陵璿顺着她的声音来到她身边,她便钻进他怀里,“璿哥哥,云王妃为什么会召唤毒蛇啊?你说她是不是蛇妖变的?”
“胡说!”
南陵璿疼爱地碰了碰她的鼻尖,“这蛇是独孤先生养的!”
云初见扭过脸,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
茗思见诋毁云初见不成,鼻子一皱,委委屈屈道,“璿哥哥!
茗思差点被蛇咬死了!
璿哥哥,你可一定要为茗思做主!”
南陵璿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厌烦,却道,“那是自然!
我一定不会轻饶了这纵蛇之人!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揪错自然也要揪出这头儿!
独孤舞!”
“在!”
独孤舞跪下请罪。
“这毒冢里的蛇一向看管甚严,为何会爬出来?你是负责人,该当何罪?”
南陵璿脸色十分严厉。
独孤舞暗道一声冤枉,但此时,他深知南陵璿用意,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且他也不愿意云初见受伤害,遂伸指,挥刀,两个动作一气呵成,一眨眼的功夫,独孤舞左手小指断落在地,鲜血淋漓……
“独孤舞!”
云初见大惊,奔上前捧住他滴血的手,眼泪噗噜噜直落,如果她知道,她的一时妄为会给独孤舞带来这样的灾难,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先前对独孤舞的疑虑也有所改观。
可是,南陵璿也太不讲道理了,明明驱蛇的是她,为何要牵累独孤舞?
十指连心!
独孤舞脸色微白,轻笑,“我没事!”
一个妖娆胜女子的男子!
一双白润如玉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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