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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有驾照和会开车是两码事（第2页）

止水点了点头，把手按在刀柄上，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衍瞪着白眼紧随其后，两人朝着大蛇丸的位置走去。

往下走了很长一段阶梯，接着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一路上畅通无阻，凡事通往大蛇丸位置的门全都打开着。

一路上两人见到不少浸泡在试管里的组织细胞，还有许多木头，他们依稀能看得出来是人类的轮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都是在这些实验中牺牲的人。

止水的心情有些沉重，人体实验这种东西，再怎么听别人叙说也不如亲眼见上一眼来的更直接，只有亲眼看见，才能见识到它的残忍。

衍同样有些不好受，这种东西总是能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等到两人抵达大蛇丸所在的位置时，穿着实验服的大蛇丸正摘下一双染血的手套，清洗着双手。

止水看了一眼日向衍，随后闭上双眼，按捺住心中想要揍大蛇丸一顿的愤怒，往后退了半步，把交涉权交给了日向衍。

日向衍的反应要比止水好不少，表情平淡的看着大蛇丸洗手。

大蛇丸首先看向止水，眼里满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随后看向日向衍时，先是微微有些意外，随后竟然有些惊喜。

因为他从日向衍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鄙夷，直觉告诉他，日向衍并不是从道德方面鄙夷他，而是从他的技术上。

大蛇丸的直觉一向很准，灵敏的直觉曾多次帮助过大蛇丸完成实验，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这种直觉从何而来，但他选择了相信。

于是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日向衍，你似乎对我的实验有些见解？”

日向衍微微有些惊讶，挑了挑眉说道：“确实如此。”

“愿闻其详。”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关停这里的实验。”

既然是谈判，拿出了筹码，自然也可以提出自己条件。

大蛇丸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淡淡的问道：“难道你的条件就仅仅只是这样吗？”

“我的条件换对等的答案，如果你想要得到更多，那就应该付出更多。”

日向衍好不怯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