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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比鸡起得早的卫子楠,今天一直睡到天翻了鱼肚白,才惊慌失措地坐起来。
院里的下人被遣走了,卫祯也回镇国公府去了,没人来叫醒她。
真是糟糕透了,可千万别误了早朝!
她手忙脚乱地在床上找衣服穿。
刚准备往身上披,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按回去躺着。
“一大早的,夫人折腾什么。”
秦傕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半睡半醒,用下巴在她胸口蹭。
“起开,我得上朝去了。”
“……”
他置若未闻,继续在她身上磨蹭。
“秦傕!
别逼我推你下去,早朝迟到,你也不想我遭遇口诛笔伐吧。”
秦傕半点不为所动,甚至扯了她手里的衣裳丢到床下:“怕什么,昨晚就吩咐下去了,今早帮夫人告假。”
“……”
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好歹是松了口气。
这么慌慌张张地赶过去,还不一定能赶上呢,告假了也好,让她偷一天懒吧。
“而且。”
他含糊不清地继续说,“太子昨夜来请罪,今日夫人就告假不出,父皇和太子必定各有猜测。
我想太子本来已经做好了今天早朝与你‘相亲相爱’的准备,结果等来一场空,大抵会更加忐忑。
至于父皇,不快是必然的。”
“我不就一次没上朝嘛。”
卫子楠打开他不老实的手,偏他就是打不怕,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腰上揉捏。
“还痛吗?”
他突然柔声问,并不想接刚才的话题。
“……有点。”
“可还能能忍?”
“……没什么。”
忍痛,那是她的拿手绝活,带伤作战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不过,身上的酸痛感,似乎比皮外伤还要来得猛,让她根本懒得动弹。
可她习惯性的嘴硬了。
“但是为夫忍不了。”
秦傕轻轻咬在她下嘴唇上,似笑非笑,“天色还早,夫人既然不怎么痛,就再体恤我一次吧。”
“别闹,很难受。”
卫子楠涨红了脸,想起昨夜种种,耳朵烧得可怕。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安生地,秦傕简直把他身上的伤当金牌令箭来使,让她不好意思不顺他的意。
结果到现在清醒了才回过味来,昨夜他那疯狂样,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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