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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宿舍没有大字标明多少幢多少幢,谢冰岚当年作为一个叛逆少女,估计当时连教室长啥样都没记完,更别说教工宿舍了。
谢冰岚和楚晴两人左看右看,最后只好等楼下小树苗旁边,一穿着花短袖、把头扎进一凳子支起的脸盆里洗头的大妈。
大妈抬头滴着水朝身后一指:“就这儿!”
说完又潇洒地一头扎进和着洗发水和头皮的脸盆里,水声哗啦啦地无比欢快。
教一幢是老宿舍里最老的一幢,楼梯比较窄,谢冰岚和楚晴一前一后地上了楼,小心地敲门。
开门的是教导主任,看到楚晴愣了愣,以为这不是他们要叫的学生,门开了一半正准备转身跟莫老师说学生找。
谢冰岚倒是主动微笑着说:“主任你好,我是谢冰岚,刚刚跟莫老师通过电话。”
教导主任这才开门把两人让进去,一边招手:“进来进来进来……”
两人进去,房子不大,一个竹屏风隔开客厅和饭厅,后头就是厨房和洗手间,客厅旁边向右是两间房。
客厅摆着一张长藤椅,两边又各有一张,中间是张木茶几,茶几上的茶具被整理到了一边,上面正躺开两个信封,两张纸,还有两张照片。
谢冰岚和楚晴互相对了个眼色,齐色问老师好:“莫老师好。”
莫芙站起来拉过两个小姑娘的手让她们坐下:“坐下,坐下再说。”
谢冰岚和楚晴都规规矩矩地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文静得人神共愤。
“这儿两封信,一封塞我这儿门缝里,一封放你们主任他办公桌上。”
莫芙把信和照片移到两个小姑娘面前,“你们先看看。”
教导主任拿起茶几旁的红色双喜暖瓶倒水涮杯子:“上面的内容都一样,说你被人包养了,照片里是包养你的人。”
谢冰岚倒是没什么,只是略觉得惊讶,失笑地捻起桌子上的照片看,入眼就是一片骚包黄。
楚晴先看信,气得捻着信的手都在抖:“主任,老师,这里写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发生!
谢冰岚她家可有钱了,还用得着给别人包养?”
谢冰岚就只说一句:“主任,老师,我没有。”
莫芙摆摆手,笑呵呵地说:“小姑娘别生气,这些老师都知道。”
主任给俩人各倒了一杯水,说:“你的档案我们都看过了,你家里的情况也都是打听得出来的,这事儿肯定是虚的。
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得罪了什么人?毕竟这要是传出来了,咱们学校的名声就不好听了是吧?”
主任打量了谢冰岁好几眼,“小姑娘这人跟照片差太远了啊,我刚才差点儿认不出来!”
照片上的谢冰岚脸胖得跟海水泡涨的馒头似的,跟这个眉目如画的水灵小姑娘压根不是同一个人吧?
莫芙把杯子移到小姑娘面前:“来,喝口水。
这就是老师叫你来的目的,先了解你的情况,解除了误会,免得节外生枝。”
谢冰岚看了眼照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说:“那天我跟旁边这位楚晴同学去买东西,过马路的时候就被这辆车拦下了,开车的人我不认识,这照片大概就是那时候照的。”
那天就是刚跟楚晴买完裙子,这照片是在去江边的“memory”
见关月的路上。
楚晴看不过眼,直接说:“我们就觉得奇怪,哪天关月约咱们去江边。
在江城谁不知道啊,人在步行街,去江边就走那条路最直接。”
楚晴心里想着这肯定跟关月脱不了关系,打算倒打关月一把,“主任你应该前阵子才在小竹林见过谢冰岚把?那天也是关月把谢冰岚约去小竹林,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结果谢冰岚是被关月骗去那儿的,帮五班的人搭线,想认识谢冰岚。”
在领导和老师面前,楚晴还是拼命克制住了,美化了一下那天的情况,不说表白这类敏感词,估计说到这儿他们也明白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