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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关系。
能撞上这么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路晨星上学的时候英语成绩还算好,能听得懂眼前这位绅士对她非常浪漫的宽恕。
外国人真的太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路晨星有点窘迫地低着头。
胡烈就这么突然搂上了她的腰,低着头贴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
这样亲密得如同热恋的情人的动作,让路晨星整个心都吊到嗓子眼,身体僵直在那动都不敢动。
“嗯?”
得不到路晨星的回应,胡烈站直了身体,“是我太太撞到你了吗?非常抱歉,她就是这么莽撞。”
白人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们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又似是羡艳:“没关系,你太太很漂亮,你是个非常幸运的男人。”
胡烈只是客气疏远的笑笑,搂在路晨星腰上的手却用了力。
那块被他掐着地方,估计是跑不了一块淤青了。
等那位白人走远,胡烈才慢慢松开了手。
“胡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跟丢了你,那是意外。”
路晨星很怕胡烈又发脾气,急切地说。
胡烈哪怕是听了路晨星的解释,心里头还是不痛快,非常不痛快,所以脸色也不好看。
伸手拽住路晨星的手腕往原路大步返回。
路晨星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几次差点摔倒,又被胡烈的手臂撑住。
“我们还要转机吗?不是到了迪拜?”
路晨星坐在那小心翼翼地问。
胡烈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候机室里的led显示屏告诉了她,下一站,希腊。
路晨星抑制不住自己好似死灰复燃的心跳,希腊,希腊!
就这样,直到从迪拜机场到达雅典机场,胡烈都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直至入住酒店,进到酒店房内,胡烈给了服务生一笔丰厚的小费,服务生礼貌而热情地祝他们入住愉快。
如果可以,她也想跟着服务生一起出去。
胡烈开口就是让她去洗澡,路晨星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的衣物进了浴间。
浴缸里的水放的差不多,水温也刚好微烫的时候,胡烈赤身*地跨进来了。
路晨星往角落缩了缩身体。
胡烈靠近了她,将她抱进怀中。
“你今天在迪拜机场跟那个男人说什么了?”
胡烈言语之中意味不清不楚。
路晨星一时忘了自己当时情急之下的谈话内容。
胡烈没有得到回应,抬起头看着呆愣的路晨星,升了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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