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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醉凝追着嚷道:“你倒是等等我啊,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你是吗?你自己都当自己是铜墙铁壁,要我怜惜你什么?”
秦玊砚语气里有点压不住的火气。
太子站在原地看着姜醉凝同秦玊砚并排走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这些猎物......”
侍从问道。
太子深呼吸一口,道:“全部送去淮王府。”
言禾从将军府赶来,一眼看到姜醉凝身上的伤脸色就跟泼了墨似的。
姜醉凝不敢开口叫疼,忍着让言禾给她包扎伤口。
脸上的伤也不能留疤,言禾要给她抹的时候,秦玊砚拦了下来。
“言先生,您把药膏留下,内子脸上的伤就不劳烦您动手了。”
言禾看了眼秦玊砚,也不多言,一句话都不听姜醉凝说,留下药膏叮嘱了秦玊砚养伤注意的事项,拎上自己的药箱就走了。
“哎,言......那......”
姜醉凝叫不住言禾也就放弃了,突然发现秦玊砚的手伸到她脸侧,姜醉凝习惯性地躲闪了下:”
你干嘛?”
“抹药。”
“我自己来。”
姜醉凝伸手跟他拿药膏,秦玊砚没动。
僵持了一会后,姜醉凝老实把脸凑过去。
秦玊砚的手长得跟白玉一样好看,不想连触感也是润滑舒适的。
姜醉凝舒服的闭上眼享受这种面部按摩,不想秦玊砚最后一下竟然戳了伤口一下,疼的姜醉凝整个人都精神了。
“你干嘛!
?”
姜醉凝捂着脸惊大了双眼。
“让你长点记性。
受伤当吃饭一样平常,不加点料你不吃教训。”
秦玊砚淡淡地说。
姜醉凝气结。
“克王这次没得手,下次还会找机会。
多加防范为好。”
秦玊砚用帕子擦着手说。
姜醉凝不由得问:“你怎么知道是克王的?”
“能在狩猎上动手,一般人做不到。
你和其他人过节并不深,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动手,何况如果事情败露,残杀重臣的罪责也不是随便就能背的。”
秦玊砚擦干净手将帕子扔到桌上继续说:“敢做这个事就证明他有胆量做就有胆量让上头那位知道。
太子?你跟太子青梅竹马,可能吗?剩下的跟你有直接利益冲突的只有克王了。
他也有各种杀你的理由。
你以为那位让你嫁给曹旲就是为了恶心你吗?曹为世,是克王的人。”
“那老贼不是从来都是墙头草吗?何况也许是上头那位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