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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绍琛凶神恶煞地朝她瞪眼睛,顿了一下也嘿嘿笑出声来,“死妮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今天晚上我非弄死你不可!”
他说着就猴急地去扯她的衣服,她趁他松手的空档手脚并用地往床下逃,可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拖回来压到了身下。
她尖叫着喊“救命”
,他笑得又淫荡又邪恶,“你叫啊!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喜欢!”
“破喉咙破喉咙!”
“乖,别怕……”
“死变态!”
“宝贝儿,哥哥疼你……”
“你滚开!
唔……”
开始的时候,孟引璋觉得他是故意折磨她,动作特别慢,还时不时要停下,低声问她“疼不疼”
,简直比他们第一次还要小心翼翼。
她被他挑弄得浑身发抖,只有咬着嘴唇摇头的力气。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矜持也不顾了,搂住他的脖子要求:“聂绍琛……你……你快点儿……”
这句话像是把聂绍琛点燃了,他的眼睛一亮,仿佛困兽冲破了藩篱,再也没有顾忌,开始酣畅淋漓地索取,同时也是毫无保留地给予。
孟引璋觉得魂都要被他撞飞了,脑子里空茫一片,唯一的念头就是深悔自己嘴贱,刚刚为什么要作死地求他快一点儿。
他的“分分钟”
实在长得吓人。
俩人折腾了大半夜,身上都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样汗淋淋黏在一起很不舒服,孟引璋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可是聂绍琛非得肉贴肉地抱着她,宁可难受也不松手。
孟引璋刚才差点小死过去,窝在他怀里喘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她觉得自己被这男人拆了一遍,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疲惫到了极处,人没了力气,也就没了火气。
她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戳着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问:“哎,咱们今天晚上……是为什么吵架来着?”
聂绍琛的嗓音沙沙哑哑的,带着餍足后的疲惫和舒适,满不在乎地说:“谁还记得那个?”
“你就记得精虫上脑!”
孟引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肌肉硬实得根本拧不动,又不解气地咬了他一口。
虽然她也不记得吵架的原因,但是当时的气愤和委屈她还没有忘。
她哼了一声,不满地控诉:“不管为什么吵架,反正是你欺负我了!
还有……今晚上你都没戴那个,明天我还要吃药!”
他讶然问:“吃什么药?不是亲戚刚走?今天是安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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