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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万里,难将此恨流去。”
徐冥从容迈出一步,此番却不再像先前那般地动山摇,风云变色,而是变得飘忽不定,似是他整个身影都完全嵌入到了天地间。
孤松脸色潮红,几欲滴出血来,啸声虽还未断,却也不像先前那般清亮明澈。
“遥想江口依然,鸟啼花谢,今日谁为主。”
徐冥含笑微吐,再迈一步。
脚步轻盈,似是如履薄冰,笑声缠绵如刃,却又巧妙得插入啸声之中,丝丝缕缕,将那啸声割得杂乱无章。
孤松脸色渐渐由红转白,啸声随之由高变地,似是轻盈浅唱,又似低声呢喃,缠绵悱恻,柔和悦耳,空灵之中却又带出丝丝曼妙。
赤松微微一叹:“四师妹技止于此,再无余力了。”
“燕子归来,雕梁何处,底事呢喃语。”
徐冥口中再吟一句,身形却更见飘忽,宛如与周围的山川大地融为一体,似要以无边气势,将孤松的啸声生生迫散。
啸声越见低沉,孤松似是力气用尽,忽地一断!
天地间突地一静。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徐冥右脚落在半空,将落未落,似是一瞬间,也被止住了一般,再难迈出去。
蓦地,徐冥纵声大啸:“最苦金沙,十万户尽,作血流漂杵。”
狂风陡起,天崩地裂!
孤松口喷鲜血,软到在地。
霎时间,群山回响,尽是那句:“最苦金沙,十万户尽,作血流漂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