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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猛打方向盘,狠狠撞击菲亚特的内侧。
菲亚特车内的人惊恐万状,田歌也急急喊:
“不要这样,豹飞,不要这样!”
谢豹飞两眼喷着怒火,毫不理会她的劝阻,仍是一下接一下地猛撞。
那辆车最终躲闪不及,从路堤上翻下去,打个滚,四轮朝天地扎在沙滩上。
谢豹飞大笑着开车走了,田歌从后视镜里向后张望着,担心地说:
“他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停车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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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豹飞笑道:“这些狗仔们的命长着哪,不管他!”
奥运会已近尾声,不少赛事已毕的运动员开始陆续离去。
但费新吾和田延豹都闭口不提回国的日程,田歌知道他们的苦心,心中暗暗感激。
第五天早上,谢豹飞很早就来到普拉卡旧城区,把那辆豪华的奔驰停在狭窄的坡度很大的街道上。
白色的建筑上爬满了爬墙虎和刺玫,到处是卖鲜花的小摊贩。
他按响喇叭,很快一个白衣白裙的仙子在高处一个小旅馆的门口出现。
她像羚羊一样踏着陡峭的石级,转瞬来到谢的身边。
两人先来一个让人透不过气的长吻,尔后田歌回身向旅馆方向招招手,她知道费叔叔和豹哥肯定在窗户里望着她。
汽车开动后她问:
“今天去哪儿?”
“去比雷埃夫斯港。
我送你一件小礼物。”
比雷埃夫斯港桅墙如林,不少私人帆船或快艇麇集在一起,远远看去像是挨肩擦背的天鹅。
谢豹飞停下车,拉着田歌来到岸边,一艘崭新的、形状奇特的、浑身亮光闪闪的游船停在那儿。
船首上是3个新漆的中国字:田歌号。
制服笔挺的船长在驾驶室里向他们行着注目礼。
田歌呆呆地看着谢豹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豹飞侧身说:
“请吧,田歌号的主人,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小礼物。”
田歌踏上甲板,就像踏在梦幻中。
谢豹飞详细为她解释着,说这艘船主要是以太阳能为动力,船中央那两个直立的异形圆柱是新式船帆,所以也可利用风力行驶。
田歌痴迷地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抚摸着亮灿灿的铜栏杆、一尘不染的墙壁、卧室中豪华的双人床,觉得心头过多的幸福直向外漫溢。
她知道接西方礼节,受礼者不能询问礼品的价格,但她忍不住想问一问。
按她的估计,它至少值100万美元,豹飞可不要为它弄得破产!
谢豹飞理解了她的心思,轻描淡写地说:“耐克公司已把第一笔3000万美元划到我的账号上,我愿意为你把这笔钱花光。”
田歌着急地说;“千万不要!
……我可是个节俭成性的中国女人,你再这么大手大脚,我会心疼死的。”
谢豹飞笑着把她拥入怀中。
两人的心脏在嘭嘭地跳动着,炽烈的情欲在两个身体中间来回撞击。
田歌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