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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府发生两件大事。
一是乔家庶女乔虞夕被寄养至乔夫人名下,成了乔家嫡二小姐。
二是乔虞夕再过两周便要入宫参加选秀了。
“你听说了吗?乔虞夕要入宫了,成了嫡女又怎样?不还是一条死路?”
“小桃姐,这话怎么说呀?入宫怎么就是死路了?”
那唤作小桃的丫鬟,用余光瞥了眼倚在兰亭晒太阳的乔虞夕,唇角微勾,虽是对着一旁绿衣丫鬟说的,但注意力却全放在兰亭那儿。
她清了清嗓子,似是担心兰亭那位听不见,愣是把声音放大了好几倍。
“这谁不知道啊,当今的陛下性格暴虐,最爱玩的便是大鼎烹人,虐杀战俘,听说,他做的最残忍的事情,是曾将自己最爱的美人,剥了皮,做成美人鼓,日日把玩!”
绿衣丫头惊呼出声,“那二小姐要是入宫,不就……”
“说的好像乔虞夕就一定会得宠一样,就乔虞夕那长相,放在人群里都不显眼,我看,”
“啪”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右脸颊便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瞬间高高肿起。
她捂着脸,看向来人,正是乔虞夕身边的丫鬟景霜。
她哪还能不明白,肯定是乔虞夕吩咐动的手。
看着坐在兰亭里看戏的乔虞夕,她气不打一处来。
“乔虞夕!
你是不是以为做了嫡小姐了,就高我们一头了?你一个贱婢生的孩子,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