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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2页）

&esp;&esp;傅延拙目不斜视上楼梯，好像压根没看见他们。

&esp;&esp;蒋听问：“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esp;&esp;章遥想了想，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esp;&esp;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就在那天傅延拙喝醉之后。

&esp;&esp;每天的交流大概局限在有时候起晚了，难以避免碰面，傅延拙问他：要我送你吗？他摇摇头，客套地说不用了。

&esp;&esp;“不了吧。”

章遥摇着头说：“他也跟自己朋友，不方便。”

他看到了二楼的程林，也看到了离开的宋齐背影。

&esp;&esp;上次也是他们几个，那才是傅延拙的世界。

&esp;&esp;蒋听奇怪看了他一眼，想起上次，问：“对了，上次忘了问你了，怎么回事啊？在门口就被抓走了？咱都一把年纪了，他还管着你不让你喝酒啊？我记得你们关系不是一般吗？”

&esp;&esp;说话的时候蒋听熟练吐出烟圈，烟雾缭绕，章遥觉得呛，问：“这到底有什么好抽的？”

&esp;&esp;香烟在指尖燃烧，点着之后章遥一下都没吸，火星子自顾自烧完了小半支。

&esp;&esp;蒋听还没开口，他捏着烟蒂凑到唇边的动作略显青涩。

&esp;&esp;章遥不甚熟练地吸了他人生的遥说不出来话了，吐出来半口就开始咳嗽，蒋听没忍住嘲笑他，又帮他拍后背。

&esp;&esp;“哟，你家小朋友还会吸烟了？一见面，程林便指着章遥戏谑着说。

&esp;&esp;傅延拙回眸，刚好看到章遥吐出来半口烟，剩下半口因为不熟悉，大概呛到了肺里，剧烈咳嗽，蒋听在旁边乐的大笑。

&esp;&esp;程林也乐了：“哟，看着不怎么会啊，刚学？真好啊，小年轻。”

说着深深吸了一口烟，熟练的吞云吐雾。

&esp;&esp;宋齐从洗手间回来，看到他没怎么意外，点点头算是寒暄，傅延拙也轻轻颔首，几个人坐下，一时间没人开口。

&esp;&esp;程林看着他们冷淡奇怪的气氛，给宋齐使眼色，宋齐不知道看明白没有，也没动静。

&esp;&esp;傅延拙背对着楼下，不知道底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esp;&esp;程林问：“我还以为又是来捉你们家小孩儿的，怎么今天连个招呼都不打了？又闹别扭了？”

&esp;&esp;傅延拙心想，没打招呼也不是这一天了。

&esp;&esp;“长大了，由着他闹腾吧。”

&esp;&esp;“啧。”

程林摸出烟来给两人，傅延拙接过又放在了桌子上，程林难免叹息：“你这孩子带的也太尽职尽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亲爹呢。”

&esp;&esp;要真是亲爹就好了。

&esp;&esp;他保准拎着小兔崽子后脖颈好一顿收拾，敢这么跟他闹，腿给他打断。

&esp;&esp;想了想，又觉得不至于——舍不得。

&esp;&esp;“刚还跟小宋说呢，你这孩子怎么带的教教我……”

话没说完，看祝辛端着一杯度数不低的酒抿了一大口，程林目光一暗，忘了说完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