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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眼神慌乱,连连跺脚,“真是恼人!
我只想寻个男人问问!
你偏生……”
长安则憋得一脸通红,说话也不利索了,“小姐,长安……本来就不是……”
“好了好了!
不说了!
这可是当真要紧的一件事!”
她两手揪着手帕,窘迫不堪。
长安咳了两声,镇定下来,耳朵根儿依然泛着粉红色,“小姐,何事?虽然……虽然长安不曾……有过经历……可是……理儿……还是懂的……”
一句话说完,耳朵根儿就变成血红了,鼻尖还冒出细细的汗来。
说的人如此,听的人又何尝不是?
上官花逐脸上红云似血,声音细若蚊蝇,“长安……我想问你……你刚才……可看见了……看见庄妃脖子上的红痕?那是蚊子咬的吗?还是……还是……娘亲以前教我的时候说……那个……男人……也会咬……会……有……”
长安听着她说话,一想精明冷清的眼神里难得的呆傻。
见他一副傻样,上官花逐后悔极了,跟一个太监说什么男女之事!
还丢死人了!
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长安终于反应过来,轻唤,“小姐!
长安……看见了……可是……实难确定是蚊子还是……”
“真够笨的!”
她极度难为情,大步往前走,以逃避这尴尬。
长安望着她的背影,一时痴了……
有些事,他再也不能,可是,心,却依然是鲜活的……
有的人,再也不能拥有,可是,保护她的能力,却一直还在……
那,便够了吧……
上官花逐自庄妃那回来之后,便一直在画那朵悦意花,画了撕,撕了画,长安在她眼里看到了不安宁,这不安宁,未必是为了花吧……
当又一朵悦意花被她撕毁,她扔掉了画笔,似在对他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长安,见了悦意花,便是没有归路了……”
“小姐……”
他将那些纸片拾起,目光亦放得悠远,“何时,有归路呢?”
她倒是瞥见了他这眼神,知他眼里所看到的,不是自己所说之事,那会是何事?想到他如今这不完整的身体,只怕是为这吧?
心中不免难过,轻问,“长安,你后悔了吗?”
长安眼神一滞,竟闪过一丝狐疑。
她笑了笑,“我是问你,你进宫来后悔了吗?”
他眸中那一缕狐疑方才飘散,笃然道,“不,长安永不后悔!”
再想到今日与他所谈男女之事,虽羞怯,可是,还是为他难过,他以后果真再不能行男儿之礼了,他虽是她拾回来的流浪儿,可她终是欠了他……
“长安,你说……今儿真是曼妃生辰吗?”